且说夜袭孙坚营后的李肃,虽然遭到韩兵秘密武器--土质地雷的轰炸,却也没受到很大的损失。只是因为从来不知道这种东西,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再加上由远而近的喊杀声,于是就引起了整支部队的大混乱,喊都喊不住,稀里糊涂的跟着跑了回来。
李肃跑回汜水关,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怎么呢?你想啊,这临阵脱逃、不战而溃是一条罪吧?虽然被地下突然爆发出来的巨响和黑烟闹了个灰头土脸,吓了一跳,可是并没受到多大伤害,只是附近的几个兵士倒霉,被逬飞的土块、瓦片击伤而已。这算不算不战而溃?再者,远远听见敌营方向传来的喊杀声,就知道华都督已经和敌人开战了。本来约定好了,前面一开战,他这里就得马上杀出,来个前后夹击。虽然知道敌人已经洞悉了他们的企图,可也得按计划接应啊。毕竟华雄才是主帅啊。这万一华雄因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向丞相交代啊。就算,华雄安然归来,自己的失职之罪那也是坐实了的,这小报告往上一打,那也受不了啊。而且依华雄那脾气,说不定二话不说自己吃饭的家伙就搬家了。
所以他是坐立难安,急得直挠头。看看天快放亮了,手下进来报告说,有华雄的败兵回来了,没见到华都督的踪影。李肃命令马上叫几个进来问话。
经过这几个兵士七嘴八舌的一说,李肃也闹了个满脑袋浆糊,这华雄到底在干啥呢?按说他带兵打仗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在战场上主帅不能离阵这是谁都知道的,那他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李肃遣走兵士,找来心腹这么一商量,做出了决定。不管是怎么一回事,就当华雄是临阵变节,或者是暗中早与孙坚有勾结,致有此败。不管怎样,眼下最要紧的是先保住自己再说。主意已定,事不宜迟,马上写了奏报--当然把自己的英勇和损失夸大了几十倍,派快马送去了洛阳。
再说华雄,他哪里想到已经被李肃给算计了?现在还在和典韦胡吹乱侃呢。他早就打定主意,只要不是军事秘密,只要不再说降,说啥都行。从各自的身世说到各自的奇遇,从怎么艺成出世到怎么才投的军。反正是无所不聊。聊到尽兴处,还切磋了一下马下的武艺。两人直呼痛快,彼此都生出结交之心。心领神会之下,两人推金山倒玉柱,祈祷盟誓结为八拜之交。叙及年庚,华雄二十六岁居长。典韦告诉他,还有两位义兄弟,可否请来相认。
华雄心知典韦还没有断了说降的念头,虽有些意动,但最终还是暗叹一声,摇摇头道:“你我结交,乃是惺惺相惜、意气相投。咱们各交各的,况且此乃私交,他日对阵战场,还望二弟不要手下留情,害了你也害了我。”
那意思典韦知道,就是说,别看咱俩现在是结义兄弟了,那只是私底下,在公事上还是该干嘛干嘛。即使战场上对战还是要各尽其能往狠了杀。你保你的孙坚,我保我的董卓,谁也别想拉拢谁。
看看天色微明,两人互相抱拳,依依不舍,分道扬镳。典韦回到大营,急急闯进郭嘉大帐,见韩兵也在--都在等着他呢。典韦一屁股坐在榻上,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问道:“你们说,李肃能上当吗?不会白忙一场吧?”韩兵斜瞟了郭嘉一眼道:“谁知道呐。依我看你就应该趁现在,以不忍分开的名义带兵追上去。李肃一见,不相信也相信了。你看现在···嘁,说不定就放虎归山咯。”
郭嘉不理韩兵的风凉话,对典韦说道:“以你看来,华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典韦沉思道:“他很有把子力气,武艺也是不凡;要说性格嘛···性情刚烈、固执,并且很有忠义之心。除了有点功利,是个可以结交的汉子。”
郭嘉道:“那么,如果你是华雄,采用大哥的办法,你会有何反应?”典韦道:“那样的话···我会心生反感,我宁可一死了之也不会背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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