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虾给我听好了!军营不比平常,一切都要听从指挥。不准违抗军令,不准临阵脱逃,不准骚扰百姓,不准奸淫掳掠,不准寻衅滋事,谁要是违反了这五条,轻者重责军棍五十,重者杀头掉脑袋,都给我记住了!下面开始分配小队,各伍长按花名册点名。”
很幸运的,韩兵和花蛇被分在一起,而伍长正是那老兵胡峰。胡峰向他眨眨眼睛,想来是故意为之了。下午开始学习兵士的战斗技能,很简单也很实用的一套刀法,下劈、斜斩、横扫、上撩,没有格挡、没有多余的花架子,却招招用尽全力、刀刀致命一击。
虽然韩兵内力有成,却从没习练刀招,以前提刀杀敌都是凭借力大,胡抡乱砍,可以说是一锤子买卖,接不下的就去见阎王,接的下的韩兵撒腿就跑。这样几年混下来也是有惊无险。虽说习有枪术,但那是马上招式,即便步战能用,整天扛着一杆三米长的大枪到处乱晃,也是不方便之极。
所以韩兵学的非常用心。但这套刀法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下,太过简单,因此不到半天,他就掌握了,随之也失去了兴趣。至于花蛇那就更不用提了,此刀法是天下军队统一刀法,他早就会了,甚至比那些老兵不知熟练了多少倍。所以,他只是在那里做做样子、磨洋工罢了。
两人都不想太早出风头,乐得出出操、跑跑步消化消化食儿,看看其他人累得跟个死猪似的,呲牙咧嘴的也是一件乐事。唯一受不了的就是吃饭。早上,糙米稀饭一碗、荞麦馒头一个;中午,糙米饭一碗、咸菜两条;晚上,荞麦馒头两个。韩兵哪儿受过这样的罪啊?几天下来,吃得小脸儿蜡黄,整整瘦了一圈儿,一见到饭碗就往外吐酸水儿。
这天,两人实在是受不了了,趁着中午饭的空当儿,溜到木栏下,瞄一眼没人注意,一个鹞子翻身蹦了出去。这俩人是真馋急眼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要能大吃一顿,就是被揍几十军棍也豁出去了。
两人不敢回小沛,怕饭还没吃上就先被逮回去。因此两人宁可多跑十几里路,来到了徐州。找了一家最大的酒楼,要了十斤酱牛肉、两只烧全鸡等等等等,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两人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风卷残云一通猛吃。把个端菜的伙计吓得,以为是刚从大牢逃出来的囚犯。两人吃了几分饱,觉得有肉没酒未免美中不足,干脆又叫了一坛好酒,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来。
等到酒足饭饱,两人可就有几分醉意了。他们又要了十斤酱牛肉,用油纸包了揣在怀里,这是拿回去孝敬胡老大的--不能吃独食啊,不然以后怎么办?付了饭钱,摇摇晃晃的从酒楼里出来,往回走去。
要说这徐州那还真是小沛没法比的。华丽的建筑,齐整的青石路,满满当当的酒楼店铺,声如杀猪的沿街小贩--那叫一个热闹;来来往往,自命风流的文人雅士,穿红戴绿、香风扑面的丫鬟小姐--那叫一个养眼。韩兵二人醉眼朦胧,应接不暇。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韩兵还是个雏儿,只是一双色眼紧紧盯着妖娆曼妙的少女,恨不能把眼睛直接放进人家的衣服里;花蛇就不一样了,可能是见多识广吧,对一般的莺燕视而不见,专门对着漂亮的小姐大吹口哨。此举当然招来众人的侧目,但是见他二人脸红脖子粗,浑身酒气,尤其是身材魁梧,散发出野兽般的气势,都是不敢招惹,只是躲得远远的,在背后指指点点。
酒精和精虫一齐上脑的两人毫无所觉,一边搜寻还一边互相交流、评头论足。“老大,你看那个,脸蛋儿还行,胸挺屁股大,一定很够劲儿。”“切,不怎么样,你看,腰太粗了。”“那个呢?对,就是手拿团扇那个,腰细吧。”“那也太细了,都赶上竹竿了···那个好,你看,啧啧,雪白的肌肤,乌溜溜的大眼,性感的小嘴儿···你看那屁股紧绷绷的···哇。”“花瓶一个,中看不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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