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柔妃姐姐”的女子瞟了她一眼,黛眉轻蹙。她一身艳俗的深红色长裙,似是要显出她的靓丽,还在肩头绣上了两朵牡丹。一听到“逍遥皇后”四个字,顿时心中如万只蚂蚁挠心,五指成拳,纤长的指甲潜入肉中,愤恨地望着远处的龙阳殿。
看着自己话起了作用,潘淑妃接着挑拨,尖锐的声音破坏御花园中的氛围:“姐姐说是吧定是那逍遥皇后用了什么妖术,把皇上给迷住了,以前的皇上可不是这样的啊。每日都是抽木牌来决定谁侍寝,雨露均沾的呐。”
坐于一旁弄琴的贤妃子清不为所动,好似没有听见潘淑妃的话语一般。纤纤玉指在琴弦上盘旋飞舞,悠扬的曲子从手中流露而出。不施粉黛,长发如墨,只是身着一袭洁白的长裙,与旁边艳俗的女子形成宣明的对比。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当初哥哥会再三叮嘱她一定要和那绮昭仪多多来往,果不然,绮昭仪便是逍遥王爷,而那逍遥王爷又是何等的尊贵
“逍遥皇后乃是大夏的逍遥王爷,出身皇室,高贵不凡,不是你们可以对付的,”琴音止,倏地抬眸,望着那艳俗的女子,淡淡道,“依子清看,几位还是守好自己的本分,到时候惹了祸,莫怪子清没有提醒你们。告辞。”语罢,扬长而去。
当初她坐于小亭,听着她那悠扬的一曲,心中最为寒冷的东西便已经化解。深处幽幽后宫,能遇到一个如此懂琴的知己已是万幸,她无欲无求,不会想要夺那所谓的宠爱。怜悯似的回眸望了一眼那妃子,幽幽叹了口气,愚蠢
“柔妃姐姐,咱们别理她,不过是装清高罢了。”潘淑妃狠狠的瞪了一眼的圣洁的背影,浓妆艳抹的妖艳脸上满是不屑,转而对着柔妃笑颜以待,“姐姐可有什么妙招”
柔妃素手端起那玲珑剔透的茶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再没有了方才的冲动。薄唇勾起一丝狞笑,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幽幽道:“自然是要抓住她的把柄,在将她一点点地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最毒妇人心,果真不假。只可惜,她们怎能斗得过那尊贵的逍遥王爷
金碧辉煌的龙阳殿中,与那龙阳殿与方才的御花园截然不同。一袭淡紫色的长袍着身,墨发飘逸,额间佩戴的一条银链随风摇曳,脚蹬一双漆黑的长靴,袖口兽皮毛茸茸,细碎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堵上了一层金光。
“本王看来,你们几个实在是没事找事。”轻声呵斥一声,柔和的素手为那单薄的脊背裹上一层纱布,对上那流转的血眸,脸上却不自然地染上了一层红霞。素手触及那麦色的皮肤,脸颊滚烫得通红,“你的长剑不刺向别人,却刺向自己。”
秦虹御蚕眉轻蹙,像个小孩子一般倔强地别过头去,血眸幽幽。
一旁慕轻辰坐于地上,身体靠在床榻之上,望着眼前的两人,略带不满地淡淡道:“呐,多好的待遇呐,早知道本将也向自己刺上一剑。”单手托腮,薄唇是那不变的轻狂的笑,之中略带戏虐,“是吧,逍遥。”
怜紫罗微微挑眉,好笑似地凑近慕轻辰,纤纤素手点了点麦色的胸膛,幽幽道:“可以呀,只不过本王医术不好,难保你缺个博格断个腿。”薄唇勾起一丝邪笑,微微凑近慕轻辰道,“那样天下都应该知道,大夏有一个笨蛋的白痴将军。”
慕轻辰作势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紧紧地护住腰间佩戴的长剑,生怕剑会自己砍他。
“王爷殿下,为君者重在以德服人,可现如今殿下却是让众人不服呢。”萧之希“啪”地一甩折扇,轻轻摇曳,缓缓从怜紫罗背后靠近,一双素手如小蛇般的环上她的纤腰,看起来温润如玉,“受伤的可不只秦将军一个,殿下何故只为他一人包扎”
灵巧的素手飞快地给纱布打上一个结。听到“为君者”三字,心中顿时警铃大响。黛眉轻蹙,一脸正经地回头,清越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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