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军在公子风的带领下莫名其妙地回了夜郎古国,从此夜郎古国的统帅不再是夜郎王,而是一个孤傲至极的公子风,孰又知,他如此不过是因为一个女子的两句话。是祸是福,无人得知,他终究不过是小国的领帅。
回夜郎为君,他从未说过一句话,任何事都是亲自解决,根本不需要任何人。身旁除了谋士大臣,既无美人做伴,亦无美酒相陪,经常有人看见他墨发之下嘴角勾起的隐隐约约不屑的笑意。
有人说,当今的夜郎国主是个哑巴,所以才只言片语从未吐露。
有人说,他们的公子风中了邪咒,无法言语。
有人说,公子风长相极丑,所以以发掩面,不让人看见,更不让人接近。
公子风的一切都成了谜,甚至,他的姓名
即使是不再单单是月圆之夜出没,也无法褪去身上如仙人般的气质,他无情无义无心,除了偶尔的嘲讽笑意,你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表情。如此之人,怎能融入凡尘之中,怎能一统天下公子风,人如其名,来乘风兮,归也成风。
此时的怜紫罗那边,两国国主打成重伤,奄奄一息,这次战役损兵折将,西凉与大夏便顺理成章地合为一国。怜紫罗以两国国主的名义发号施令,暂时率兵在两国的交界处休息。
在大臣的拥护下,威望极高的怜紫罗登上帝位,国号为“天”,成就了北方一时的统一。这般惊世骇俗之举,撼动天地,震撼人心。
细碎的阳光透过纱窗撒向大殿之中,香气袅袅,萦绕在伊人身旁。三千青丝高高束起,头戴紫金冠,一袭特质的长裙在阳光的映衬下金光闪闪,凤的图腾在那长裙之上飞舞。朱唇不点而赤,肤如凝脂,微微昂首,让人感到从未有过的美好。
一手将奏折平铺在红木桌上,一手研磨,之后优雅地提笔,在奏折之上一笔一划地批注。仪态优雅端庄,令人难以想想眼前这个年仅十七岁称帝的女子,究竟是经历了如何,还能在世人的议论纷纷之中,保持不变的从容淡定。
那次战役之后,她特地上了久违的雪山,请教了她的两位师父。若是她早晚会经历此大劫,那师父又为何要将她救起,与其现在看着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不知何时会离开自己,倒不如当初一了百了。那被称为“公子风”的男子,实在是无懈可击。
谁料她的师父们却只是背过身去,留下一个修长的身影。至今那如古钟般洪亮的声音依旧回荡在她的耳边:“懦夫师出同门,招式相同,如今三国已统,小小部落,何足挂齿”即使背过身去,也可以想象他当初是怎样的愤怒。
眼底涟漪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溅在此时的木桌之上一如一朵玲珑低头的白莲绽放。素手握住奏折的力度不觉多了几分。难怪,难怪那公子风的剑法是如此的熟悉,他们师出同门,他是她的师兄,是一切都凌驾于她之上的师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呐”五指成拳,重重地捶落在红木桌之上。瞬间泪如雨下,狭长的凤眸布满血丝,嘶哑的声音冲着门外大吼。女子的尖锐叫声回荡在诺大的宫殿之中,堆积着如山奏折的木桌瞬间倾塌。
那如仙人般的灵空男子被他一刀劈死,那两个绝傲之人被他昏迷不醒,剩下的四位绝美男子被她一刀劈的血流不止,那天下,即将满目苍夷她要守护的东西被她一点点地毁灭。好你个公子风,有朝一日,朕定要亲自率兵,踏平你夜郎
妖娆的凤眸之中瞬间迸发出无限的怒意,震得一旁的宫女手中托盘摇摇晃晃,那帝王之威高贵得令人不敢正视。站在一旁俯视的清荷被吓得一愣一愣的,知趣地退了下去。她们的钦兰郡主变了,从以前的飞扬跋扈变得乖巧懂事,再由乖巧懂事变得淡雅高贵,再有淡雅高贵变的如今这般俯瞰众生。
倏地,腰上被环上一双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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