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声音即使嘶哑亦是不该以往的高贵。绝美的容颜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美艳异常,微微侧头,泪眼朦胧之中紧紧盯着那凌空的容颜,却是换来许久的寂静,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朕说你呢你准备如何”
清容澈素手将飘散而下的墨发束起,灵巧的素手飞快的扎起。背过身去,再猛地转身,一张银质的面具遮住了那张如女子般柔弱的脸庞,瞬间一种孤寂之感,高处不胜寒,他恢复了以往的孤寂,却再也无人看得见他眼底的凄凉。
凤眸对上那银光闪闪的面具,薄唇勾起一丝浅笑,身体一个踉跄,素手抚上身旁床框,眸光流转,声音如清风般淡然:“这就是你的答案。”
艳红色的烛光照耀在那银光闪闪的面具之上,给他全身染上了一层血红。步起,犹如一缕清风,衣诀随着他的走动飘逸,那修长的身影转瞬之间便到了门口。素手微扬,抚上那红木制的门框,作势要走。侧头,余光瞥了一眼那抹娇小的身影。
“可惜这个答案,朕并不满意。”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吐气如兰。一双素手覆在那欲要扭开门闸的素手,温暖的气息传遍全身。怜紫罗薄唇勾起一丝浅笑,清楚的感受到那身体猛地一怔,“朕不是当初的逍遥王爷,也不会再让你走了。”
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殷红的薄唇倚在他的耳垂旁,吐气如兰:“当初的澈儿好傻,当初的逍遥王爷好傻,一个平白无故地离开自己喜欢的人,一个平白无故地放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所以这次,朕与玉面郎君你,就不要再傻下去了好不好。”
银面之下,那圣灵的绝美容颜眸光流转,蓦然回首,却恰好撞见那略带笑意的双眸,喉头上下动了动,猛地低下头,道:“在下一无是处,如何配得上殿下。”
“凭你是清容澈。”绝美的容颜之上勾起一个纯粹的笑颜,素手一拥,将那修长的身影揽入怀中,脸庞深深的埋进那艳红色的喜袍之中,眼底涟漪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以往说你傻,没想到现在你依然是傻得可以。”
清容澈缓缓垂眸,素手轻轻抚上那一头散落的秀发,眼底涟漪闪烁着无奈与忧愁,清幽的声音犹如安慰一个小孩子一般的柔和:“紫紫,澈儿配不上你的,如今你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我不过是”
怜紫罗缓缓抬眸,如以前的钦兰郡主一般狠狠地敲了一下他被密密刘海所覆盖的额头,笑道:“笑话,你若配不上,那那个自称风流一世,采花无数的风流十二少,又怎配得上”随即顿了顿,道,“朕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
此时坐于大殿之中不停的饮酒的邪魅男子,顿时打了一个喷嚏,蚕眉轻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拍桌子,当即大喝一声:“谁敢骂风流一世,采花无数的本少”
红烛摇曳,微风吹卷着那艳红色的红沙罗帐,映出两个修长的身影。朦朦胧胧之中,其中一个修长的身影一把扯下了头上戴着银质的面具。刹那间,笑靥如花。
翌日清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瓜果散落一地,一个喝醉了的老头儿横卧龙椅之上,迷迷糊糊地睡着大叫,脸上泛着一层喝酒之后的红晕。
那身着明黄色凤袍的绝美女子望向眼前的这一幕,顿时嘴角抽搐,拉着身着蓝袍圣灵无比的男子怒吼一声:“鬼医老儿,给朕从龙椅上下来”
“噗通”一声,鬼医一个踉跄翻滚到龙椅之上,揉揉朦胧的睡眼,望向眼前两人的黑眼圈,顿时奸笑起来:“徒儿,昨日睡得可好”
怜紫罗微微挑眉,俯身望向那奸笑不已的鬼医,淡淡道:“不说倒还忘记了,昨日拿了南赫熙的散醉下在交杯酒之中者,该当何罪”余光瞟见了身旁清容澈脸庞之上淡淡的红晕却依旧装的清风云淡。
片刻之后,大殿之中回想起一名老者破锣嗓子的尖锐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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