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溪澈听此,笑了,想不到钟离溪雨也会说如此话语了。
“你,你,你”县老爷指着钟离溪雨,怒吼道,“来人啊给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谁敢”林俊峰立马站在了钟离溪雨的身前。
“反了,反了”县老爷大声叫道。
厅后,刘玉儿偷偷的朝这边看了看,一看不要紧,这不就是碧落吗看这情形,怕是她犯了什么错了,当下立马走了过来,道:“老爷,她藐视公堂,该打五十大板”
县太爷正准备怒斥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上了公堂,但是刘玉儿的一席话提醒了他,不禁乐了,连忙道:“对,你,你,还有你们,藐视公堂,全部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钟离溪澈看向来人,一愣,道:“刘玉儿”
“碧落,你还认得我,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刘玉儿恶狠狠的说道。
县太爷一愣,道:“怎么回事”
刘玉儿一听,知道机会来了,立马道:“老爷,你不知道,这女子杀了我哥哥”
县太爷虽然不怎么待见刘玉儿,但毕竟是自己的小妾,所以听到此,不禁护其短来:“原来还是个杀人犯”
钟离溪澈听此“噗嗤”一声笑了。钟离溪雨几人早就将这件事打听清楚了,再加上钟离溪澈的述说,他们对这刘玉儿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蔡谦磊打了一个呵欠,道:“溪澈啊,好累啊我上去坐会儿。”说着,终身一跃,便跃到了房顶,在房梁上睡了下来。
“你,你,大胆刁民”县老爷看着蔡谦磊,大声吼道。
“老爷,赶紧的让人将她抓起来啊”刘玉儿急忙的说道。县老爷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叫人抓起钟离溪澈他们。
“你们还真是大胆啊”钟离溪澈懒懒的说道。
“县太爷,你手里难道没有皇妃娘娘的画像吗”谢敏儿也无语了,看着这县老爷,不禁疑惑的问道。
县老爷一听,随即疑惑的道:“这与皇妃娘娘的画像有什么关系”
旁边的师爷再次打量钟离溪澈,立马一惊,连忙跪了下来,在桌角处找出了那张画像,一对比,彻底雕刻了。
刘玉儿一愣,随即抢了过来一看,再看看钟离溪澈也愣住了。
师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奴才,参见皇妃娘娘”
紧接着,县太爷也发现了,立马跪了下来。脸上的汗水擦也擦不干净。身后的百姓们听此,立马跪了下来。
钟离溪澈将那些老百姓们扶了起来,随即看着县老爷道:“身为江南父母官,居然强抢名女,克扣百姓,让百信们苦不堪言,现在本宫,便以皇妃娘娘的身份,废其官位,家产纷发给百姓,由越问秀才做江南的父母官,官拜七品”
此话一出,众人一愣,随即立马跪了下来:“多谢皇妃娘娘皇妃娘娘是好人啊”
而那县老爷早已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接给晕了过去。而那所谓的越问秀才乃是钟离溪澈明察暗访的结果,秀才深得人心,经常替百姓们打抱不平,但是因为家里穷,没法继续考取功名,所以只能做一个秀才。
很快,县衙便收拾了起来,刘玉儿也被压入了大牢。此时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来碧落就是当今的皇妃娘娘
县衙门的官差吹打着来到越问的家里,这里还是茅草屋,破烂不堪。不禁让钟离溪澈皱紧了眉头。
“娘,你吃,我吃饱了。”屋内,传来了越问的声音,钟离溪澈走了进去,看着越问这把一个馒头朝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家手里塞去,而他自己的碗里只有一碗清水。
老人家似乎发现了有人来,回头一看钟离溪澈,不禁一愣,道:“这位姑娘,您找谁”
钟离溪澈看着越问道:“请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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