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伴奏是几声高昂而激扬的猪叫声。
不得不说,当苏宁依听到那几声猪叫时,什么暧昧的气氛都没了,拍拍安明祁的肩,“哦。”
原本以为是个浪漫求婚现场的安明祁心碎了,这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他了!
安明祁郁结于心,“没什么想说的。”
苏宁依当然没什么想说的,原著里她就和人成了亲,再说激也激动过了,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苏宁依乖巧地附和:“感动,非常的感动。”
两个感动囊括了许多,也可以展开续想许多,安明祁抱着理想的答案接受了。
雨渐渐变小,苏宁依看了眼天空,觉得男主他二叔也就是她未来丈夫该走了,为了照顾安明祁的玻璃心,苏宁依说的很委婉,但安明祁还是在委婉当中听出了驱赶。
“我不走。”安明祁理理衣裳,湿漉漉的衣裳穿在身上不舒服。
苏宁依抓住了这一点,分外关心起他的身体,“你看,别到时寒气进身,小心着凉。”
安明祁自小身体就容易发病,虽说不是什么大疾,但几个问题堆在一起也拖的人虚弱,安明祁没少喝过药,一听着凉,嘴里分泌出来的都是药汁的味道。
“嗯。”
苏宁依送他到载人去县城的牛户家,“路上当心。”
牛户家的看雨还没停,让安明祁在他这等等,苏宁依惦念苏家几口子,再不回去,估计都要给她做牌坊。
苏宁依束上门栓,见苏母坐在凳上,“鱼我带回来了。”
苏母冷笑,“还知道回来!”
“雨太大。”苏宁依解释。
苏父酒喝的多,到现在脑子还发胀,“好了,我们不是要说这个。”苏母缓口气,算是不计较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还是苏母受不了,啐了一口,“答应都答应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讲,东西喝个干净,是反悔了!”
苏母的话一向难听,苏父被她说的没面子,“你嘴里就不能消停会儿!”
“好好好,我闭嘴,你说。”苏母拎着苏宁依带回来的鱼篓去厨房,堂内只剩苏父和苏宁依,苏父喝了口茶润喉,“我和你娘给你找了门亲事。”
苏宁依眼不眨心不跳,“哪家?”不用问她都知道,没心没肺的苏父和苏母找是什么人家。
苏父顿了顿,放下茶,“人家位分虽说不好,但好吃好喝的少不了,”
“哦~”苏宁依的脸上没有表现喜怒,苏父一下子也不清楚苏宁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么讲也不是说苏宁依不满意了就可以不嫁,父母之命,苏宁依合该听着。
苏父站起身,“进屋换身衣服,成什么样子。”
这时,才有人注意到苏宁依的衣裳是湿是干,即使有人说了,苏宁依也不会有什么感动,随口答应了,“我进屋去了。”
原身的衣服都是简单的样式,苏宁依换了身朴素却合眼的,透过窗子,看对面两头可怜巴巴的猪,猪圈不大不小,上面铺着的稻草吹落了一些,空出来的地方正在漏雨。
苏宁依翻箱找了块布系在脖子上,打开门,猪圈顶的水滴滴落下,苏宁依一进去,头发又淋湿了,这时候布的作用就出来了,伸手擦了擦,找些盛水的器具盛雨。
菜的落叶还有一点,苏宁依把湿了的落叶全扫掉,铺上干的一层,猪圈总算不那么看着可怜。用帘子围上一点遮风,两头猪哼哧哼哧地跑过去。
木栏上有湿水,苏宁依还得擦过去,“看那些猪做什么,还不快来给我帮忙。”苏母手里还举着菜刀,锋利的刀芒直指苏宁依。
苏宁依扔下布,舀水洗个手,去给苏母帮忙。锅里的火烧上,苏母把鱼的内脏清理干净,“洗了。”
苏母给锅里的菜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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