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馆主反缚住幻兮儿的手毅然决然地松开,他旋转过身,扛下道德罪担,与幻兮儿正脸互对,她灼裂红起的眼映不出情郎有的俊朗,馆主不由分说,在幻兮儿反击之时,两手用力抓住她的胳膊,不假思索地吻上她的唇,用内息为引,愣是将匿在她身上的一丝红雾吸渡至自己的嘴里。红雾丝丝剥离,幻兮儿被扰的红煞也渐渐稳下。
“少爷!”红雾离去的瞬间,幻兮儿微微醒了神识,速度之快惊诧了旁人。
逍遥馆馆主牙根紧合,拳撑地上,聚进胸口的那股红雾像毒蝎钳痛心肝,他忍住疼痛,大口呼气,刚耗用的内力也容允不了他即刻运功,好半会儿他额上的浓眉才舒缓开。
“少爷,没事吧?”莫飞发怒,不再以退迁守,他默念心力后抽出腰剑示天,又聚力在柄,两手持剑上下劈舞,大泄威猛神力。
出乎意料的是这阵红雾较之最初逊色得很,须臾功夫,它便开始回褪,淡去雾色,似乎拂吹一小阵清风便可散尽。
然而袖口的琉璃珠知势感运,擅自游离,竟在雾褪之时,追在身后,敛收走无数戾气。
幻兮儿糊里糊涂地随在它之后,不到二十步就见到琉璃珠余兴耍尽后又没了灵气正垂天下落。
“收好了。”捧举双手要接的幻兮儿却被馆主的一只大手折服,他时刻拿捏得当,伸手抓珠的瞬间也毫差皆无地停在幻兮儿的掌心之上。
“神关已毁,这关算过还是不过?”楚欣佑捂住心口较着真对两人发问。
“过!”众人未应,隐云老祖折返答复,“三关入门,八道求索,你既能命挨三关,也算与我逍遥馆缘足,我替他们兄弟二人做主,允诺你入馆随在云兮少主身旁。”隐云老祖言罢又盯看了眼幻兮儿手里握着的琉璃珠,慈祥的脸上变得严肃,“你们两个随我来。”
微微察觉气压不对的幻兮儿和楚欣佑立马敛收笑颜,老祖乍现的不悦似乎对兄弟二人也非小事,他们全静默着跟在老祖身后。
静思堂的幽深只有遭了事儿,尤为心虚时才能体会得更加深刻。兄弟俩人低头闷不吭声,事牵幻兮儿和楚欣佑两个女子,他们聪明地选择低调着性子循规蹈矩。
“谁先说?”老祖前脚刚迈进自己的寝屋,就照着规矩让他们兄弟二人各自抉择。两人互视一眼,一人往前一步,一人转身后退两步。
“我先说。”上前的馆主护人心切,又习惯于袒护莫飞,便决定一担揽责,“老祖,楚欣佑三关得闯有惊无险,大数归功幻兮儿,但她救人心切,情急应对下的方法确实有失恰当,论理赏罚皆可作罢。至于朗卫误丧其命实属不可操纵之素,徒儿并无可依据之律非得置她的罪责。”馆主回得坚决,前因后果他讲得清楚明白,偏偏漏下琉璃珠一事。
莫飞对此也默不作声,老祖抚须轻叹,故作哀音说:“你二人如今才艺有成,老夫也左右不了你们,且去吧,莫让这龙钟晦气沾损了身。”他如出一辙地对着兄弟二人使着扮惨的招数,历年来吃软不吃硬的二人不得不迁就退步。
“老祖,都十五年了,您还真的打算一招走天下啊?”莫飞吐槽的嘴失了控制,他转溜到老祖身边,“您还是有话直说吧,矫情的戏我真的不奉陪您。”他把话挑明后再对着馆主说道,“少爷,你也撩开心匣子别憋忍着了,难受不是?”莫飞使劲地眨巴着眼暗示他莫要执拗。
“老祖,是昊儿不孝。”馆主并膝跪下,虔诚地对着老祖说,“兮儿的琉璃珠本是郭家老太所赠,但那珠子却与兮儿更显灵性,昊儿才妄自做主转赠与她。”他勇敢抬头对看老祖的眼,“兮儿心地纯良天真,昊儿可以作保,况且她是徒儿心意之人,昊儿绝对会留意着她的全部,这点老祖尽可放心。”
“留意?怎么感觉是监视?”莫飞听得变味儿,他当即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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