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不能留点嘴德?”莫飞拔高个子死怼,“长得还像个人样,咋一开口说话就像得了狂犬躁症啊?你要是再给我胡乱吠叫,爷爷我一准儿把你丢道儿去!”
“怎么,被戳了害处就急蹦着跳墙啊?”楚欣佑也越发来劲儿,“就你这骚样儿,给我爷爷拔坟草都不够格,有本事当真把我丢道儿去啊,好让世人看看你们逍遥馆的歹样!”
“你”莫飞被激得差点儿把她撵出门外,亏得动手之前逍遥馆馆主大咳一声示停。
“欣佑姑娘,兮儿的命有我担着,你大可放心。”他信誓起言,强制压下自己左右矛盾的心,“兮儿的命于我兄弟二人而言,也绝非可戏谑的玩笑,你且再等等。”
有了逍遥馆馆主亲启承诺,楚欣佑平息了几分还要争斗互怼的心,对着莫飞大眼白瞟后就不再絮叨逍遥馆的麻烦。
而急速落降的幻兮儿在狭窄的空间里恍惚不断,直至跌到最底之处才想起要挣扎,她翻滚到地上,逆流的口水不小心咽卡了喉咙,她捶着胸口连咳好几下后才慢慢平复情绪。
她的四周面积不过丈长,直立的四面墙砖堆砌成困住她的狭小囚笼,刚刚垂坠而下的那道口子也闭合得寻不到痕迹,只有仿佛松软得随时可以塌陷的顶。
幻兮儿慢慢地躬起身,高度恰好与顶部互平,不知落往何地的她越发觉得难受,里面的空气稀薄难熬,她竭力从高往低保持清醒的头脑探寻任何可以疏通气流的孔子,这面寻不到,她便再转另面,偏遇不到任何流动的希望时,她毫不气馁,再换他法。
逍遥馆高深莫测,她笃定落往的地方应该还在范围之内,或许是别有洞天的一处地阱,她尽量不心慌,尝试以己之力出逃。她的手轻敲墙壁,“咯隆”的厚实声低沉不扬,几乎遍处如此。
“凤雎,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幻兮儿抖了抖肩头,极力提醒它此时两人的同舟共济之责,可迟迟得不到凤雎的回应。幻兮儿掀开自己的衣裳,凤雎唬着眼干巴巴地颓丧着脑袋,“你在干嘛不应话啊?”
“就这点儿气都不够我脑子转溜一圈,你要是不想窒息而亡,赶紧自己想法子出去,千万别拉着我陪葬。”狭窄的空间令凤雎变身不得,趁着幻兮儿扯开衣服的机会它又大口呼了气。
“想得美!”幻兮儿连忙捂紧衣领,“不干活的还能白蹭气儿简直便宜你了。”
“死丫头,我真是好心搭进了贼窝子,你最好快点找出口,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凤雎懊恼着嘟囔,不忍幻兮儿孤独应战的它撇弃离身的机会随她陷进地阱来,没曾想,这巴掌大的地儿别说帮她,连它自己还能多喘口气都是奢侈,“好歹我也是上古神兽,不战而死,非遭人笑话!”它说得悲凄,“还是窒息死的,多亏欠我的一身本事啊!”它撒泼懊恼地在肩头翻来滚去。
“唉。”幻兮儿不免失落地叹着气,有点儿倦累的身体被凤雎一说更像没捕着耗子的大脸猫,四腿一蹬就瘫皮在地上耍懒,幻兮儿哀叹连发,躬着的背又酸得催她疼,“呼啊!”她趴伏在方墙的瞬间,冰凉的石砖像八爪吸盘把寒凉死死地递附到她的脸上,寒颤逼使,她立即从墙上弹开距离,“怎么会这么凉?”她疑惑心生,明明在这狭小空间里闷得难受,偏偏墙壁却是另番时节,她伸手触石再试一次,依旧如此。
“四面不透风不代表无风啊!”她恍然有悟,拔下发簪使劲地戳刺墙壁上的一角,也许求生的欲望过于强烈,发簪狠刺三下后,簪尖锉钝,簪身趋弯,“哐当!”最终死挨不住,簪饰与簪身被迫折成两半,各自离弃。
“怎么又不行?”她愈发失望,应急自救的招似乎绝尽了,空气也开始加剧为难她。幻兮儿干脆选择瘫坐地上放空脑袋,愈加紧张的脑子愈发缺氧,她把背抵在墙根上,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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