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儿的我连知道自己亲娘怎么死的真相都没有?难道少爷你当真只是一个唯师尊心的人?兮儿究竟有何错,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训斥我,而你尊重在心的师傅呢?难道你真的笃定他没错?”幻兮儿的心激烈波动着不满的情绪,甚至她没法认可进了逍遥馆的馆主竟和当初在古凡城的他疏离得宛若两人。
“且不言对错,兮儿你乃小辈之人却屡次顶撞长辈,此行此举已背离馆训,论罪当罚,无可辩驳!”馆主按捺自己心里的怜惜,尽力冷着面孔令她少些骄躁。
“馆训?那少爷你怎么解释后山的凹巢跟馆训无关,跟你一心维护的师傅无关?”女子不断激将而起的不服颤微在喉里,这一刻的她完全燃烧着当年花娘的锐气,阿九仔细看着,每一眼瞧看到的总是挥之不去的花娘,复杂的情绪不住地往心上涌起,而这和在旁不吭一语的隐云老祖极为相似。
“凹巢”两字他听得真切,那恨他入骨的老仆人他还记得,只是唤惯了“阿仆”的他自从花娘离馆,他再也不能这么叫唤。
“他还好吗?”老祖终于开口。
“不好!”幻兮儿冷冷回他。
“怎么了。”老祖淡然的心好像真的被触动了。
“我又为什么要告诉您?”幻兮儿铁了心要杠到底,讲的话开始钻着眼儿,“恐怕您除了自己的命,谁生谁死也无所谓吧……”
“放肆!”馆主立即遏止她肆无忌惮的无礼,冷峻的脸上将终日的柔情散淡了去,“莫飞!还不快带下去!”
这未了的一天幻兮儿就这么再次被看管了起来,她以为那幽暗的禁闭室又是归属的地儿,直到有情有义的莫飞把她送进了独立的一间厢房,暗淡的夜她才少了一点儿感伤。
她楞处处地坐在房门边上,门柄上冷酷的锁链给不了她一丁点的暖。
本想平心静气地缓缓自己的心绪,可在后山见着的景象没法儿让她悠闲自在假想自己正在幸福地活着。
那时,凹巢之内的一石柱上嵌着一缕割得齐整的断发,几颗孤零待长的血罗果树抽着一两片新芽环在石柱下,幻兮儿怔怔地看着,一眼两眼,凄凉的心好像受尽创伤般要流出血来。
比她先进凹巢的逍遥馆馆主往里大致浏看后,急着要唤她回墨轩阁。尽管没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但那双明显藏着事的眼还是瞒不过对他已有些熟悉的幻兮儿。
“我再看看。”她默默地往里走,试图以最平静的心去看看究竟馆主不想让她知道什么。
“兮儿,你……”她略过他的身,迈进的每步路,逍遥馆馆主都尤其注意。
“少爷,你能告诉我这些都是什么吗?”幻兮儿的眼离不开满壁深深浅浅的抓痕,有些痕沟上还残留着一些已经深黑了的血迹,悚悚的惊惧恐怖着壁沿下微长的苔藓。
幻兮儿听不进馆主唤她的声音,她颤起的手顺着这些抓痕,一道道地摸了过去,刺激的触觉扎刺着她的心,又怕又心痛的感觉却还不是尽头。
“兮儿,别再进去了!”逍遥馆馆主不忍她再见到更加凄寒的画面,连忙拉住了她的手,女孩子悲戚的泪转着圈儿泛在眼眶。
“那是我娘。”她克制着自己,一句血浓于水的亲情之话,逍遥馆馆主没法子不动容,他陪在身后任着她往里。
“娘……”她差点儿瘫软在地,一凹小池的血掩在护阵里,壁上悬着的一幅老旧的画像,画里的女子有着和她一般的眉眼,那双纤细的手上持秉着的绝杀令器,馆主也是知晓的,可他沉默着不说。
“少爷,你知道的吧?”幻兮儿泪腺崩塌,馆主就算沉闷着不说,也没能止住她狂落下的泪,“我娘究竟怎么了?这一池血水和外面的满壁抓痕和柱壁上的断发又是怎么回事?逍遥馆到底隐瞒着什么?快告诉我!”一个又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