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能轻易恢复。”幻兮儿陶侃着它,“还懂得熏暖啊?”
“去去,要不是老祖那货良心发现,全力救治,我早被你拖累惨了。”凤雎余惊尤在,“可怜那两条金鲤,已经为你殉葬了吧。”它一切了然地反复叨话,“也是,就算苟延残喘也活不长了,天下就没什么神兽熬得了断契之痛。”
“什么是断契之痛?”幻兮儿第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词。
“好比你和我就是一契之约,我护你为主,你定我生世有托,如若你半道子弃了我,或者我负了你,那是天谴之罪,谁也逃不过。”
“天谴又该是怎样的罪罚?”幻兮儿听得害怕。
“也许就像花娘消失无踪吧,天晓得!”凤雎一提旧主,愁绪即来。
“那我该如何是好?”
“弥补不及的话,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除非有人傻到给你白挨刀子。”凤雎说得麻木无恋,它轻巧的话完全丧了幻兮儿半个胆。
“放心啦,没喂了血水的清泉要不了你的命,大不了以后要是缺了胳膊少腿的,我尽力给你补上。”凤雎懒懒地换了侧身,这么实在的话幻兮儿总算听明白了。
“天啊,少爷!”她恍然惊呼,无故出现在三晴阁清泉的逍遥馆馆主让她联系了起来,“我先走了!”不打招呼的莽撞这次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从静思堂跑回去。
“干嘛去啊!”身后凤雎心里一诈。
“救傻子去啊。”她头也不回地跑回墨轩阁。
身后隐着的人这会儿才愿意现身。
“别到时后悔了!”凤雎看着幻兮儿跑向逍遥馆馆主的背影,对着走在的身旁隐云老祖说道。
“这孩子骨子烈,若是能救得了昊儿,又能探得真心,唤用七杀弦倒也是一箭三雕的事。”
也是,自私沉闷在自家哀情伤痛中的她不仅牵累了金鲤,也忘记了当初馆主许她额上的朱砂诺时所应许的话--来日等的不过是他能娶她,她能嫁他罢了。
“兮儿妹妹,你别进去!”守在馆主房门之前的莫飞二话不问地就把冲来的幻兮儿拦住,“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
“什么意思?”幻兮儿听不太懂 ,一路跑来喘的气也粗了很多。
“兮儿妹妹,你不是来算琉璃珠的账吗?”莫飞瞬间懵脑,“还是那个禁闭室?”一听就有另外隐情在的幻兮儿不肯轻易进套,她冲着莫飞回了个自在的笑脸。
她莫名其妙的笑更令单纯的莫飞感到害怕,他也不管逍遥馆馆主愿不愿意了,反正一条筋儿地先把这几天的误会解释清楚了就好。
“少爷不是有意要呵斥你的,当初你与老祖赌的约誓无非是故意为难你的招儿,非要拆散你们,少爷见不得你孤身入险,脑门子一热就激将你,甚至关你禁闭,这些无非都是要与你牵连,主动激醒牵制他的命线,这样,你二人有体相连,他才能启用琉璃珠为你先摆定池中的天乾地坤,万一搞不定,天谴降的是他也总比降给你强,可偏偏事出紧急,还没好好谋划,少爷就独自一人先去,反倒在攻下最后一关时,琉璃珠反噬,致他受了内伤,怕老祖责怪于你,少爷又一人不顾禁令躲去后山,没曾想我这败事的家伙又闹得他不宁。”莫飞恼耷拉着脑袋愧疚,“后山的事你是知道的,少爷真的是对你的事没少放在心肝上的,兮儿妹妹你就多多体谅少爷吧。”
“所以回来后又关我禁闭是他要自己去给我收拾残局是吧?”幻兮儿羞得恨不得给自己来几巴掌。
“嗯,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敢以血唤聚金鲤,这样的做法稍有不甚就得把命搭了。而且……”
“多嘴!”房内阿九带着陆先生出了房门,他打着眼暗示莫飞让幻兮儿进房去,“云兮少主,你和少爷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开吧。”
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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