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哪天你要是做了更出格的事,叫我怎么办”幻兮儿身上的疤痕不管深的浅的都是他自责愧疚的点。..cop> “衍姐姐对我的好,一道伤口子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早已在馆主不自觉的叨念中溃断悲伤的弦,面前万千虫害无情无感地啃食着衍丫头的四肢也是在啃噬着她的内心。
被啃噬的残臂犹如不休的沙漏,时逝后带走肉身,唯剩根根白骨炫耀着王者的胜利。
“少爷,只剩骨头了!”莫飞深怕毁了幻兮儿的心血,一落地就时刻留意它们的动静,眼见它们啃噬干净残臂后,他就咋呼着晃动馆主的胳膊提示。
他们三人将眼光注视在万千虫害的身上,如若养兽老人所言不误,那接下来就该等它们泄尽体内浊物了。
三双眼睛干巴巴地盯着,然而它们饱实一餐后圆鼓着腹就要扭头原地返回。
“回来啊!”莫飞突然急寥寥地把软剑一挥,划毙了好几只就近的虫,毫无征兆的血腥之战又措不及防地被引爆。
“不是我啊。”莫飞脸上蒙屈,提剑的手被白眼瞟得发慌。
顷刻被毙的臭虫还不死不休地粘血于剑,企图状告弑杀的凶手,余下的虫害大军覆拢来山巅,眼前的三人是它们要奋起攻击的目标。
“先灭了它们再说!”馆主也不敢轻易松懈,他发声下令,与莫飞两人环住幻兮儿迎击来自四面八方的虫害。
“白骨不见了!”被护在中间的幻兮儿本是转身避开一只迎头撞来的虫,眼角却瞥见衍丫头被啃噬干净的臂骨没了踪影。
爬虫似蚁,飞害如蛾。零零碎碎的万千虫害攻击随性,无一击致命的漏缺在,听到幻兮儿的叫嚷后,馆主在来回绞杀中,才悟得其害。
其实根本就无尸丸一说,只不过是要借虫害之手灭了登山的人罢了,甚至不惜激将着幻兮儿的深情厚谊,硬是让她划肉取血以求力证衍丫头的冤屈。
“我们中计了,那个养兽的老人骗了我们。”幻兮儿所剩的希望被猛然抽离,只能眼角渗泪地悔恨。
“兮儿妹妹,别哭,也许还能追上。”莫飞翻身挥剑驱虫斩害,还不忘安慰着她。
“邪龇,看你的了。”逍遥馆馆主再不愿纠缠,莫飞的话是当下最好的法子。
“啊?虫子耶,又脏又丑!”邪龇呼扇着翼迟迟不肯下来。
“怂包!”匿在幻兮儿肩上的凤雎看得捉急,咒声谩骂了一句就自己现身使出凤凰火厉,对着虫害积聚的方向不断喷涌出火。
灼焦了一片又一片妄图战胜他们的虫害。
“我就说说玩嘛。”邪龇跌了大脸异常尴尬,它再不各种别扭找借口了。
两只上古神兽体内齐聚洪荒大力,就是数以万计的虫害来袭都不在话下,逍遥馆馆主环住幻兮儿,与莫飞一起以轻功腾身跃到对面的山峰。
峰内林盛叶密,银辉微微遣落零星的光缀点大地,四周隐约的光忽闪忽暗,不甚清晰。
幻兮儿紧随在馆主的身后,莫飞护后,林深之处愈加看不见光亮。
“兮儿”
死寂的林子突然传来阵阵凄苦唤她的声音,似衍丫头的豪嗓,又似芳姨的昵语,再多听几声却又极像翠妈妈的音腔。
“你们听到了吗?”幻兮儿弱弱发问,“好像有人在叫我。”
“兮儿妹妹,你是不是太累了?不然我们坐下来休息下。”莫飞关心地询问她的意见。
“不,我不累,我真的听到了,可我分不清是谁的声,叫的很凄凉。”幻兮儿发声的喉微微惊颤。
“兮儿,这林子深,雾气迷幻,你鲜少出入这种地方,肯定不适居多,不管谁叫,你且不听。”馆主握紧她的手,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幻兮儿。
经年累月伴在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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