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的?”幻兮儿惊叹眼前的老人似乎无所不知。
“我猜的。”阳叟屁股一摊直接坐在穴内一空上,“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琉璃珠的主人罢了,不过倒是合了我的猜想。”
“别吭声,有动静。”逍遥馆馆主听觉灵敏,洞外风吹草动的拂动刷拉声渐于之前要粗操厚重了些。
“丫头,快把琉璃珠含嘴里。”阳叟立即起身盘腿坐稳,“听我说,待会儿你只管双眼紧闭,不管听到什么,都要不言不语不看,琉璃珠会祝你保持神识清醒,你万万要等到我以龟壳连磕三次你的额头才能睁眼,否则不单是你自己,我们几个也随时可能搭上性命。”幻兮儿知道事态严重,坚决点头答允一定照做不误。
“你们两个护我心神,记住不管看见什么定不能离开这个藤木板半尺距离,也不许出声,否则”阳叟还未讲完,阴叟的鬼傀已入了洞穴。“快,来了。”他盘腿坐正,五指絮絮念咒,燃亮板上蜡烛,其他三人也立刻进入状态。
鬼傀“咯嗒咯嗒”地靠近幻兮儿的身旁,青冥赫赫的窟窿眼熏燃着恶在寻找幻兮儿所在的具体位置。馆主和莫飞心里捏汗,天下奇门异术他们见得也多,但如这般还杂着腐肉的残骸确是少见。
许是寻觅不得,白骨撞撞跌跌地躁起身上的骸,顷刻更多更响的“碛嚓碛嚓”声涌进洞穴内,远远就扑来的恶臭挑衅着三人的嗅觉。
藤木板上的老龟壳挪移不断,阳叟双掌对接,汇聚心神凝息调运。
漫袭来的阵阵刺鼻的恶臭灵活得像条条攒动的毒虫爬蛇,朝着人的五官七窍钻。习武的逍遥馆馆主定性向来扎稳,而莫飞虽是极恶这种气味,但为了幻兮儿还是忍了下来。
可怜幻兮儿保持着清醒,自然各种感官都还能正常发挥功效,刚刚听到了“咯嗒咯嗒”的动静她的心里就微微惊了丝许,如今声味更绝,叫她五脏六腑倏忽间翻江倒海闹得更凶。
“忍住,幻兮儿,忍住。”她闭紧双眼不断告诫自己。
突然阳叟藤木板上的老龟壳“咕咚”一声就来了个大翻转,阳叟立即睁眼,单手狠准地压住龟壳,另一只手环住龟壳排开袖中铜钱,卦显阴阳。
藤木板下众鬼傀喝四人当首,抡上衍丫头的残骸,朝着空儿击打。
“丫头,皮肉挨痛可要忍住,这群鬼傀以人的眼鼻嘴为辨识的点。只要你不言不语不看自然就能多拖延些时间激怒愚弟。”阴阳悬息,阳叟哑腹通语幻兮儿,“一定要坚持到阴叟自己现身,否则功亏一篑。”
幻兮儿刚瞑神应好,在旁的鬼傀恰好一杖击在她的背上,空落下的杖不似前几次的轻平,终于被他们抓着了地儿,四根残骸轮击着幻兮儿的背,虽是鬼傀的身来杖打但是气力上一点儿也不输年轻力壮的汉子,幻兮儿只能咬紧压根死撑。
“嗯”,莫飞看得越发生气,他怒目瞪视,一味地憋忍着。
幻兮儿一个身单皮薄的女孩竟连遭击打,仅离她一丈远的逍遥馆馆主满眼疼惜,他握力手掌,也在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怒火。
反复好几次,依旧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鬼傀们权当搞错了。
而控傀的阴叟在背地里看得清楚,他气不打一处来,“蠢货!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糟蹋了!”他索性自己亲自来。
可阴叟也戒心阳叟在,善诡诈手段的他虽是武功力学不如阳叟,但为了幻兮儿的心头血,他甚至甘愿冒险一试。
说到幻兮儿的心头血,凤雎是明白得很的,所以它专门潜匿在她的肩上,孰敢取她心头鲜血一滴,它便要对方命送黄泉,可偏偏对面山秃上的虫害拖延了它寻来的时辰,这次只能以他们自己来守护彼此了。
阳叟的阴阳卦上已掀卦半开,设了眼障的众人,他窥探不到只能满打满抓。但刚刚鬼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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