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知幻兮儿心善,就点头答应了。
幻兮儿得了保证喜开颜笑,差点儿蹦跳着追赶郭老太太。
而另一侧的郭家大小姐却在盯梢人的口中得知郭老太太拂晓天后就离了郭府奔向醉花坊,这事甭提多不舒坦了。
“奶奶,大清早的您这是跑哪儿去?”郭家大小姐远远看见马车驰来,她跑下台阶接人去。
“奶奶只是一点儿事想不明白就找馆主问去了。”郭老太太听从馆主的话,只照实话说,不参半点儿假。
“何事不明白的,还有若儿在呢。”郭家大小姐恼着脸故做样子地说,“难道在您心里若儿就真差人千里了?上次西泽郡的事是若儿有失期待,可您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啊。”心里虚慌的郭琦若还特意挤出两滴眼泪悬在眼敛里。
“若儿,你”郭老太太刚要开口安慰她,幻兮儿搭乘着逍遥馆的马车正急急驶来,她只好作罢,而郭琦若却非如此。
“馆主,有失远迎,就由若儿来接您下车吧。”郭家大小姐近来以为逮着幻兮儿出轨的事,心里对馆主又尤其上心。
“那就劳烦了。”幻兮儿搭上郭琦若的手,故意挑衅。
“怎么是你?”幻兮儿柔软的手摸不出粗犷结实的纹路,郭家大小姐微抬头一看,一脸嫌弃地就把她的手撇掉,“你来做什么?”她摆脸呵问,先前被幻兮儿反撒毒粉报仇的事让她看起来不够精明,至少糟了罪的事她没法理直气壮地朝人吼去。
然而,幻兮儿却幸运得很。
“逍遥馆的事岂是你问的。”幻兮儿并不打算迁就她,“这事儿你可没法趁虚而入了。”她略过郭琦若的身,前阵子主动约会逍遥馆馆主的事,有意无意的都被她凝聚成动力,拿来对着郭家大小姐说教和讽刺。
吃了哑巴亏的郭家大小姐只好先憋散了心里的火,只听得幻兮儿说道“少爷近来命案较多,无法亲至,只命我将信亲自转交给您,答案都在里面了。”
薄纸厚的信封十足吸引了郭家大小姐的眼力,她目不转睛地盯紧了它。
幻兮儿初见郭琦若的反应,又故意添油加醋,“最近命案中寻得一个铁牌,模样似乎与郭老爷在世时所用的类似,不知郭老太太能否在府中寻它来给晚辈见见世面?”
“我这脑子如今多忘事,且让我仔细想想。”郭老太太假意为难,故作遗忘之态,精准巧妙地接好幻兮儿要她搭演的一场连看众是谁都不知道的戏。
“奶奶,还是若儿为您去找找吧。”心虚得发瘆的郭琦若自己一心着急毁尸灭据,急急忙忙地跳进坑。
不等来客入府,郭家大小姐立马冲进郭老爷的储备室翻箱倒柜查找。
持续了半小时的搜查终于在她打开衣柜暗角时,才重新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奶奶,找着了。”她把牌令递给郭老太太,棱形牌令虽是铁制但少了表层的铜漆,“爷爷的房里只有这类牌了。”
接过牌令的郭老太太原先只道是郭琦若未能找全,可她后话一出,郭老太太的心里却像被砸了巨石,“咯噔”一下成了渊坑,让她有了寒意。
“再无其他了?”幻兮儿难以相信偌大府庭的过往牌令寻找不来,“找仔细了吗?这可是关乎到硫磺”她话意刚要明述,突然意识到泄密的严重性,赶紧又掐断了话题,“兮儿还是先回去复命吧。”
郭家大小姐心有嫌隙,不愿多搭理她的问话,直到幻兮儿突然闭嘴不言时,她倒是把“硫磺”二字听进了心坎里,“果然如我所料!”她随着郭老太太入府,心里的算盘和着她的一步一迈“嘚嘚嘚”地响起。
“奶奶乏了,你且先回屋吧。”郭老太太记得馆主言说的第二步便是只准拿着信独自回房。
“奶奶,若儿知您近来烦事多有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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