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镇虚塔镇守之秦岭数千里之外,一座看似普通的大山中,坐落有一处极为隐秘的山谷。
这处山谷坐落的山脉,份属于大洪山脉支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其下既没有灵脉穿插,周围也没有什么灵材特产,这样的所在,按说根本就不可能有修士愿意停留,更别说将其作为驻地了。
可奇怪的是,这山谷之中人来人往,却是颇为热闹,虽然这热闹为那弥漫的山雾给遮掩,不显于外,但不可避免的透着一分蹊跷。
这日,远远一道晦涩的光华破空而来,待得来至山谷之上,却是倏地一落,径直穿过那山雾,射入到了山谷最深处一座洞府中。
如此半晌之后,一道人影忽然自那洞府出来,却是一个身着青衫,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
这老者并没有在山谷中多做听留,直接出了山谷,接着,却是驾起遁光,朝着数百里之外,一座同属于大洪山脉支脉的山峰而去。
数百里的距离,不过片刻即至,也许是因为经常来此的缘故,那老者没有丝毫迟疑,径直朝着山峰某处落去。
那里,同样山雾弥漫,一片朦胧,不过,不同于之前的山谷,这处所在坐落于山腹之中,即便没有外界用以隐蔽的山雾,寻常之下也是难以发现。
穿过厚厚的浓雾,老者一刻不停,径直朝着山腹深处行去,虽然其间暗哨林立,但却没有一人现身阻拦,似乎对此人很是熟悉。甚至,就连老者一路行来所遇到的各种禁制,随着其手中所持的一枚玉牌所发的一道道青光,也是尽皆沉寂,没有丝毫异动。
就这样,那老者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山腹最深处一座精致的阁楼前。
“哼,这老东西,还是这么喜欢享受!”
随着一声冷哼,在没有得到阁楼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老者却是没有丝毫迟疑,径直推开了阁楼大门,迈步踏入了其中。
而就在这时,阁楼之内却是传出了一个针锋相对的声音。
“你这老家伙,还是这么喜欢在背后议论人。”
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回应,老者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一脸平静的迈步进入了阁楼之中。下一刻,一个年纪相仿,一脸富态,看起来就仿佛一个富家翁,身着奢华衣裳,端坐在镶金嵌玉宝座之上,与修真者全无半点相似之处的老人出现在了其眼前。
看着那端坐在华丽宝座之上,仿佛富家翁一般的老人,老者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接着,却是在其旁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汪兄,想来,你应该也得到了消息。那人的修为又有突破,已经达到了大乘合道境。再这样下去,即便我们有着‘那个东西’,也未必能够再对其造成威胁。张某在想,这仇还有没有必要去报。”
听到老者的话,那原本笑眯眯的富家翁脸色倏地一沉,显出了一丝阴森。
“张鹏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杀子之仇,你不准备报了?”
“报仇?呵呵,怎么报?若是之前,‘那个东西’也许还能对那人造成一定的威胁,可是现在,即便‘那个东西’在爆发时,具有锁定空间的能力,却也未必能够将对方困禁其中。毕竟,大乘合道境,那可是几近此界巅峰的存在,光靠一件死物,就想要将对方彻底湮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还没等老者,也就是富家翁口中的张鹏远把话说完,那富家翁就一怒而起:“屁话,张鹏远,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长他人志气我承认,不过,灭自己威风哼,这些年,我们还有什么威风可言?东躲西藏的,要不是那人根本没把我们放在心上,你以为我们还能活到现在?”张鹏远张口反驳道。
此话一出,却是当即让那富家翁沉默了下来,好半晌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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