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谷后山,树林葱郁。
有二人站于林中,二人皆着白衣,神色没落。
这二人正是商婉与古月空。
商婉的手指抚过墓碑之上的名字,心还是痛的,眼神却无比温柔。
“小婉。”
“恩”
“你打算去哪里”
有风略过她的脸颊,她说:“我想回家了。”
商婉走后,古月空独自在自己的别苑之中坐了良久。
“师兄,你在吗”
“进来吧。”
来者是古月空的师弟斩龙。
“青烟姑娘走了”
“恩。”
“我听说了南师伯的事,师兄节哀。”
说起南木,古月空的眼神忽然变了。
“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师兄的意思是”
“我怀疑我师父的死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师兄有什么发现”
“我在佛像手中的烛台上,找到了一些毒药。”
斩龙心中一颤。
“师兄以为”
“你知道的,师父曾消失过一段时间。”
“恩,师兄可知他去了哪里嘛”
“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当年南灵山大战之后他到了哪里。”古月空的神色有些暗淡,“你听说过云谷吗”
“听说过,云谷是子言与轩辕世家两大隐士家族的归隐之地。师兄觉得师伯的死与云谷有关”
“我不知道。”古月空知花瑶与南木情深,但他查过那种毒药,并非常人所制。
“师兄要我做什么吗”
“师尊死前封禁了卧龙谷四十九窟,我觉得此事蹊跷,想托你去打探一下当年的事情。”
“我明白了。”
落花涧,花若笙换上了一身白色丧衣,花平辞世了。
她眼中无神,还想着昨日花平拉着自己的手说话。
从落花涧的密室中出来之后,花平就像是着了疯魔般,终日痴傻,有时念叨过往的事情,有时又像个孩子一般。
他常常以为花若笙还是个小小女娃,总编草花给她玩。看见有弟子练功的时候,总还是喜欢在一旁指指点点,口中念着“小水”“大宝”的名字。
而他们,都不在了。
前几日,老人家着了风寒,一直高烧不退,花若笙便一直守着。
昨日夜里花平却忽然清醒了,他跟花若笙说:“若笙,我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梦里我还很年轻,你娘还在。我在落花溪畔练剑,她在给我洗衣服。”花平描述着自己梦中景象,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
“对了,还有小师妹,她在弹琴,引来了好多小鸟呢。”
不知怎么了,花若笙的眼睛湿润了。半晌,花平像是又睡着了。
“爹,是女儿对不起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离开落花涧。”
“若笙,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后悔。我也曾经想过,若我不去争那莫须有的天下第一大帮,不去武断地做一些决定,多听听他们的心中所想不拿出那几颗腐骨钉,这一切会不会不同”花平轻轻咳嗽了两声继续道:“不会的,因为我们只是做了本心的选择。完成自己的夙愿有错吗保护自己的女儿有错吗我没有错你也没有错。”
“恩,女儿知道了。”
“有时候,人就是要善忘一些才比较容易幸福。”
这是,花平给花若笙说的最后一句话。
许多事情,她也想忘了,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黄参也换上了一身丧衣,正进屋中来寻她。花若笙嫁与黄参也有一年光景了,这人虽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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