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辉在床上又躺了一天才勉强能下床行走,期间郭宇来看过他两次,询问了所有人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风寒。
郭宇是懂得医术的,在他看来,秦辉身体一向很好,自幼习武而且很少生病,如今一个风寒怎么就让他一整天下不了床,而且脸色苍白,身体虚弱,那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
不过那么多人,其中也包括郭宇从外面找来的郎中也说这是风寒,他虽然怀疑这病来的蹊跷,但也只能相信,好在秦辉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两人合计一下,觉得今天是江子明来收幻月的日子,不管这尚书府除了什么乱子,这件事,江子明可不会忘了。
郭宇一大早就来到安王府找秦辉准备商量下等会儿到了幻月酒楼该怎么应付江子明他们,让他们乖乖的跟自己赌,而且还把幻月当赌注,最后还输自己。
秦辉喝了药,换上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手持玉骨扇缓缓走出内庭,在花园里看到郭宇正在跟府上的老管家聊天,站在凉亭外轻咳一声,那老管家回头一看是主子来了,立刻退到远处。
“你身体好些了”郭宇观察下他的脸色,心里还是觉得很蹊跷。
“没什么,只是觉得双手双脚的关节处还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秦辉自己其实也怀疑过这场病来的蹊跷。
“风寒就是这样,我听老郎中说,风寒入骨,严重时可以导致瘫痪,你多休息,回头我让我们家的老郎中给你配几副药,去去寒气。”
秦辉呵呵一笑,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这风寒没这么简单,在他身体里作祟的恐怕不仅仅是寒气。
马车停在了幻月酒楼的大门前,江子明他们也同时赶到,他们一下车就立刻愣住了,江子明扬了扬下巴,“这不是安王府的小王爷吗怎么,还想来吃饭啊,这时间也太早了吧,不过没关系,等到日上三竿,这酒楼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
说完,大摇大摆的带着他的两个随从推开正门走了进去,郭宇最看不惯他的这副德行,在后面愤愤道:“什么东西,难懂他爹江尚书没教过他什么是尊卑有别吗”
秦辉晃晃折扇,“他与我年纪相当,朝廷上江尚书与我爹算是政敌,他要是能给我行礼那才奇怪呢,这样也好,一个心直口快毫无城府的对手远比一个有家教有心计的要好应付的多。”
郭宇对于这个说法还是很赞同的,二人紧跟他们进了酒楼,此时,酒楼大厅内空无一人,三天前晚上打斗的痕迹还在,洒在地上的酒水痕迹依然清晰。
“出来。”江子明大喊大叫。
三层楼上空空如也。
“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秦辉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心说要是有人能应你那就奇怪了。
正说着,一个声音从楼上飘下来,“来了来了,几位爷,想吃点儿什么。”
秦辉脸色微微一变,他虽然也感到吃惊,但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是郭宇的表现显得有些丢人,他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的,指着那正从楼上走下来的洪鑫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不是”
洪鑫呵呵一笑,走到众人面前,先是给所有人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笑呵呵的说:“几位爷,小店今天不营业,不过不要紧,几位都是贵客,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单做。”
江子明根本不理他,嚷道:“少废话,小爷我没工夫跟你在这儿废话,说好的,三天我来收酒楼,银子我给你带来了,来人。”
一个青衣侍婢蒙着面纱端着一个托盘走上来,托盘里放着一些银子,目测有一百两左右。
洪鑫呵呵一笑,给洪鑫鞠了一躬,客气道:“几位爷这是什么意思,小店何时说要易主了,我们不过是因为家中有事,关门歇业几天,昨天才刚回来。”
郭宇偷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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