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族老,您言重了!天牧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过于担心于耳离统领及悠悠小姐,所以才导致一时有所失言,还应请您多多包涵才是。”柳戮开口补救。
“包涵?我们也得配才行!冰城‘血鲨灵候’木拓将军的岳丈江家,岂是我们弱小的雪猫一族可”闵玉罗没有开口,倒是她身后数米外的一位雪猫族中年男子,一副实在忍无可忍样子的突然讥讽出声。
“嘭!”
闵玉罗勃然变色,根本不容那人把话说完,左手陡然回身一甩,一支尺许长金黄色光箭,瞬间击在对方胸口,将之击打得瞬间离地数尺而腾飞跌出。
“哇!”
这被击飞的雪猫族中年男子,身形还未及落地,已是猛的一大口鲜血急喷而出。
“景喆你放肆!”闵玉罗怒斥一声,跟着忙不迭对江天牧深深一礼后急道:“天牧少爷息怒!都怪闵玉罗平日约束不严,这才导致今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无礼出言,顶撞了您,希望您千万勿要介怀才好!”
“啊?哦!闵族老您不用客气,不用客气!”陡然被这眼花缭乱的一连串变故,给惊得措手不及的江天牧,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的干干道。
“九天,血鲨灵候木拓是谁?”另一边,虞梦疑惑的对柳戮密语问。
柳戮面上一片平静的马上回密:“木拓是咱们主城冰城,城主北冥寒身边的一位近侍将军。至于他的这个灵候尊号:血鲨,我这倒也是第一次听说。”
“天牧少爷,对于景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您可是想再如何惩治于他?您不必介怀,即便您愿意高抬贵手,对于这种口出妄言的恶行之徒,本族‘白宗天’族长已早有令谕:绝不可半点姑息纵容。”就在柳戮与虞梦密语的同时,闵玉罗已是低沉的再次出声道。
“还要惩治?闵族老,天牧觉得,这实在大可不必了吧?景哦,景喆统领他,不过也只是情绪上略显激动了一些而已,说的那几句气话,实是算不得什么。况且,他现下也已伤得这般严重,此事就此便揭过了吧!”江天牧面露不忍的提议。
但闵玉罗却极为坚定的摇摇头:“族规不可破!今日,即便换成只一位身份非常普通的一般上族人族之人在此,他这般无端挑起两族纷争的愚蠢行为,亦必须得到严惩!这于他在我们雪猫族内的地位无关。族长大人曾亲言,即便换成是他自身,亦必须一视同仁。”
闵玉罗说完,直接一挥手的扬声喝道:“将景喆拉下去,投入大牢!其身上所受伤势,任何人不得私下救治,违者按同罪论处!”
“遵命!”一声齐诺,两个雪猫卫兵,自远处飞快奔来,将仍躺在地上,嘴角不停溢血,一脸灰败死寂之色的景喆面前,一人架起一条胳膊,直直的向远方半拖行而去。
“天牧少爷受惊了。突发这般变故,闵玉罗一时也是措手不及。而现在情况诸般未明,凶贼极可能仍潜伏左右,所以,如不嫌弃,还希望您可以暂且移步闵玉罗的寒舍,安心静待贵叔父江成儒统领的到来。我早前已差人去尽快通知了他。”闵玉罗丝毫不再理会那正被拖走的左膀右臂,只轻声又对江天牧建议。
江天牧看了看柳戮与虞梦,回口问:“那我的这两位同伴呢?是否可以与我一并前往?”
闵玉罗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道:“可以!”
“多谢闵族老的盛情,假面在此先行诚恳谢过!”柳戮先是对闵玉罗客气的拱拱手,但跟着却出人意料的又道:“但非常抱歉,却是要辜负了闵族老的美意。”
“啊牧,你知道,我与星梦我们身为命运之子,受命运主宰大人天眷,乃是有着强悍无比的不死之身。而我们之所以如此远道的跋涉而来,目的更本就是为了磨砺自身。不说这危险与否尚属猜测,即便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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