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滴水星嘣到叶训的脸上,他抬头一看,一颗心登时放回肚子里,不禁骂道:
“妈的,这么高档的房子居然也漏雨,还差点没吓死人!”
梦梦一怔之下,猛地反应过来,不禁哈哈到笑起来,甚至笑弯了腰,叶训不明白梦梦何以这么高兴。
“啪嗒啪嗒的声音,就是漏下来的雨滴,不断地滴在衣柜上的声音,可真有趣儿!”
什么?有趣儿?
叶训觉得梦梦简直有点儿不可思议。
“我们明天个范爱爱和江生…烧点纸吧,也许有点用处,至少,我们的内心会安慰的!”
经过这场惊吓,叶训什么兴趣都没有了,现在只想坐在这里把这件事儿考虑清楚,如果这件事儿不能查它个水落石出。
“我这一辈子可能都摆脱不了恐惧的阴影,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
叶训这样想着,立刻做了一个干脆的决定:
“咱们早点儿睡吧,明天起大早给江生和范爱爱他们……上坟烧纸…给他们送点儿纸钱,快点儿到阴间去报到去吧!”
倒是他这几句话,把梦梦吓得脸上没了血色,双肩不禁簌簌地颤抖起来,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叶训拉着梦梦悄悄地出门,楼里静悄悄的,到了外面,小区里也是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们今天起的实在是太早了。
昨天晚上刚下过雨,今天还是阴天,乌云低垂着,都要贴到地上了,压得叶训的心脏几乎快要裂开了。
梦梦的心情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要有叶训在身边,梦梦好像什么都不怕,叶训是她的安全岛,叶训看着她无所畏惧的样子,心中却暗暗道:
“把你的性命寄到我身上,我现在还是泥菩萨过江呢!”
看着他这样的眼神,梦梦似乎也感到了害怕,心里一阵的发虚,不禁低低的声音对叶训说道:
“我怎么总觉得咱们鬼鬼祟祟的,反而倒像鬼一样呢!”
梦梦的话音还未落,叶训已经陡然闻到了一股浓重异常的墓气,他突然想起范爱爱和江生的丧事操办的事情,江生不用说了,他是一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什么亲人。
据说他跟福利院的关系还非常不好,这个家伙不但人精力充沛,而且头脑聪明得很,读书的成绩非常之好,但是,他的调皮捣蛋也是非常出名的,一点儿也不比他学习好的名气差。
除了学习之外,他绝对是一个令老师和学校都头疼的学生,尽管他在中考的时候成绩名列全市前茅,但是,无论福利院还是学校,没有一个人愿意供他读高中,甚至去读大学。
没有任何人资助自己,江生一气之下,就到了君德集团当了一名建筑工人,他在君德集团是从一名普通工人一步一步做起来的。
他死了之后,董事长龙人圣让刘秘书亲自给他操办丧事,这件事情都没有经过行政部的手,丧事办得异常隆重。
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人死如灯灭,人走如茶凉,别看江生活着的时候,对谁都慷慨大方,但他死后,却连一个给他上坟烧纸的人都没有,福利院也没有一个人来。
江生还好说,范爱爱虽然父母全都健在,却也没有人来,她的丧事也是公司帮助操办的,而且也是刘秘书亲自办理,没用任何人插手,而范爱爱的父母也没有从国外赶回来,甚至都没有来取她的骨灰,也让公司葬在本市的公墓了。
想起这些事儿的时候,叶训就不禁心中一阵阵地感到了寒意,他现在都搞不明白,这两个人是不是活着的时候,把事情都做绝了,死的时候连一个上坟烧纸的人都没有。
“我自己掉进这件事儿里,是不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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