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征粮行伍的都尉竟是老者的故人之子,且老者又被其称为“戾龙将军”,老者到底是何身份,本回自有分晓。
话说那都尉姓袁,字子傲,单名一个猛字。乃是司马师军下的一位都尉。年末过冬,见营中没了存粮,便差自己的亲卫军去征粮,说好傍晚时分便要归营,谁知时辰已过还不见人归来,便出来寻找。没想到竟会碰上父亲的老友,还与他打上了一架。
袁猛低头不敢再说话,不想竟出手对付自己的叔父,真是该死。老者,也就是戾龙将军文杰,也因为陷入沉思,没有言语。
就这样,夕阳下,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两个人对视着。
“都...都尉大人...”
“爹...这...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对眼前的景象感到莫名其妙,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没事,这位老者是我的叔父,当年叱诧风云的戾龙将军,当年救过我爹的命”袁猛缓缓说到。
老者一愣,“奉祖可好?”
“父亲大人已在5年前过世,在父亲病危时,他还念叨着想在见你一面,对你说‘欠下你的性命,这辈子是还不了了,有来世,我一定还和你做兄弟’。我在军中托人四处寻找您的下落,可是都没有任何消息,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您!叔父在上,受侄儿一拜!”说着袁猛便又是一拜。
老者赶忙把着袁猛,不让他再磕头了。“贤侄莫要再拜了,老夫只是一介草民,怎么能受你堂堂都尉的跪拜,快快起来,莫让人看了笑话。”
老者将袁猛扶起“贤侄,老夫早已不是什么戾龙将军了,现在只是一个种田的农夫,手上拿的是锄头,不再是长枪了。那些虚名就不用再提了...对了,贤侄...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全赖侄儿,侄儿治军不严自当向叔父请罪,待回到军营,每人罚军棍80,我自罚军棍200,以谢冒犯叔父之罪”袁猛还未站稳,不等老者的话说完便又是低头拱手说到。
“都尉大人...使不得啊...此事的祸端都是由我们而起,我等甘愿受罚,可都尉大人与此事无关,请都尉大人三思!”方才站着的兵士听到都尉的话,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连连磕头,甘愿受罚。
“贤侄,今日之事实属误会,贤侄莫要太过自责。老夫也是一时冲动才引起此事,要罚连老夫一块罚吧!若是贤侄不罚老夫,那此事就这么过去,我也打伤了你那么多的兵士,还未向你赔罪,若是还追究此事,我请杖责二百!”老者便是一拜。
“叔父折煞我啊!晚辈怎么受得起叔父这一拜!此事不再提便是,叔父放心!”袁猛见老者一拜,急忙还以一拜,话后还恭敬的弯着身子等着老者的反应。
老者见袁猛竟然对他如此恭敬,心里宽慰不少,便又双手扶起袁猛,爱惜的看着这位故人之子,愕然发现他眉宇之间依稀有着他父亲的影子,顿时百感交集,缓缓问道“奉祖啊,你有如此明白事理的孩儿也该宽慰了!子傲...”
“是,叔父有何吩咐?”
“今日相聚,到老夫家去痛饮几杯,你别看老夫的茅屋简陋,老夫可是藏着两坛好酒,今晚我们好好叙叙旧。”老者欣然说到。
“叔父抬爱,无奈侄儿有军令在身。近日战事连连,全军将士皆是在营中待命,侄儿不敢怠慢。请叔父恕罪,恕侄儿不能奉陪...”
“嗯...可惜可惜啊!老夫也是行军打战过来的人,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我不勉强便是。我家就是那在孙家沟一户门前有7棵柳树的人家,天色已晚,贤侄回营去吧!”说着老者招呼着文殊文就要走。
“叔父,今日就此别过,来日有机会我一定上门拜访!到时候,侄儿一定和叔父一醉方休!”袁猛说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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