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袁付廑在校场和文杰大打出手,正好皇甫嵩来巡视见到。皇甫嵩地责备了文杰与袁付廑,还让他俩在校场思过。对此袁付廑也没说什么,安静的带队训练,而文杰涉世未深,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对,便也大大咧咧的跟着训练了。
且是说那袁付廑在下午的训练里也没让文杰再加倍训练,也没在理会文杰,只是在石锁的臂力练习后找来几个小兵在他们耳边耳语一番。这些文杰都看在眼里,可是文杰却没有十分在意,只是一劲儿的赌气瞎练,完成的训练量大大超过了规定的量。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下午,文杰拖着一身的疲惫懒懒的躺在校场上。送晚饭的伙头兵已经推着手推车迎面走来,文杰急忙蹦起来,加入那群恶狼般狼吞虎咽的兵士中去。
饱餐之后,其他的兵士都整队回营帐休息了,校场上只留下了文杰袁付廑和站岗执勤的士兵。皇甫嵩特意交代了站岗的兵士要看着文杰他俩,让他们好好的在校场思过。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几个兵士来看看文杰与袁付廑是否睡下。
文杰和袁付廑一东一西的坐在校场上,两人相隔约有十余步的距离。文杰百无聊赖,只有望着天空数着天上的星星。今天天气晴朗,天空干净的像是一块黑色的玉石,虽然今晚没有月亮,可是天上的星星明亮耀眼,看的文杰对着天空的最远处眺望,不禁想起了长安和他的父亲。
而那袁付廑却是不断的在东张西望,还像是在等待什么。
当打更的敲过三更时,校场外进来了几个身影。执勤的兵士赶忙持着兵器上去看是谁,结果似乎是几番言语之后,那些兵士都将身上的兵器交予来人,而后都离开了校场。
文杰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变化,只是痴痴的望着天空。这时袁付廑打破了宁静“小子,中午的时候让你躲过一劫,现在可没人为你解围。”文杰抬头看了看袁付廑,又陷入了深深的凝想。
袁付廑见文杰竟然不理会他,气得颤抖,大喝一声“呔,看招”瞬即便向文杰扑来。文杰忽然回过神来,看到袁付廑正向自己扑来,急忙翻身起来。袁付廑双手朝着文杰的肩膀抓来,文杰看来势凶猛躲闪不急,只有缩紧身体,不让袁付廑擒得太紧。当袁付廑抓住文杰的双肩,文杰伸手也擒住袁付廑的手臂,两人便开始绞力。
袁付廑自恃臂力过人,并不把文杰放在眼里,轻蔑的一笑便加力下压。怎料文杰咬紧了牙关,拼命的抵抗着,袁付廑一时间竟制不住文杰。
袁付廑心中本就气恼难当,这下绞力竟不能拿那文杰怎样。袁付廑心中更是气愤,连喝几声,每一声都加力下压。文杰感到双肩就像被千斤巨石压着一般剧痛难挡,奋力飞起一脚想将袁付廑踹开。
袁付廑早就料到文杰会起腿,空出一手接着文杰的腿。文杰的肩膀被压住右腿又被擒住,单腿站着不能动弹。袁付廑嘿嘿一笑,手上猛地加上力道。袁付廑的手指几乎都要扎进文杰的肉里去了,文杰痛苦的大喊一声不顾身上的疼痛使出浑身劲气挣脱了袁付廑的擒拿。
文杰在挣扎开后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膀子,再看袁付廑手上抓着文杰的衣服。现在是三月的天气,文杰里里外外穿了四件衣服,全都被一把扒了下来。在夜色中,文杰肩膀上两块於痕清晰可见。
文杰动了动肩膀,勉强忍着疼痛摆出架势。袁付廑轻蔑着笑着,随意的将手上的衣服丢在一旁,也握拳摆了个架势。
文杰忽然启动,没有任何预兆的连出三拳。可惜动作幅度太大,袁付廑反应过来,轻松的挡下了前两拳,最后那一拳被袁付廑紧紧的接在手上。
文杰刚才那一动,浑身的筋肉都牵动着疼痛难忍。袁付廑看文杰出了一身冷汗微微笑了,这和他所预料的一样,肩上的伤限制文杰的行动,文杰已经没有办法再用力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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