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土匪的军师挟持了文殊的妻子,并且要挟老文杰,要是不乖乖的跟他们走的话不但会杀了他的儿媳并且会...“屠村”!!!“屠村”这两个字,在老文杰的心里曾经烙下了一个深深的伤痕。而文殊也被自己对身世的猜疑所困扰着。
文殊的媳妇阿秀只是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没有踏出过自己所居住的村子。每天起早做饭,忙里忙外,闲暇时与邻里的姐妹聊聊天,说说她们的男人,孩子。
现在一把钢刀架在阿秀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她的脖子。血,一滴一滴的顺着刀刃滴下来。阿秀满身冷汗,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前天公公丈夫和孩子刚有个生得五大三粗好像是在军中的大官来找公公,还带来了几鹿皮袋的好酒。好久没有见到公公那样高兴了!和那大官硬是灌下了那么多的酒!好多的酒!可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一群人是干什么的?他们为什么要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为什么他们要...
阿秀满脑子的为什么,满脑子的看不透。一个平静的小村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娘!别怕!孩儿这就来救你!”文狂呼着,看着自己母亲的性命竟然落入一个面目可憎的人的手上,文所有的忍耐都已经到了极限。阿秀的脖子在一滴滴的流血,文的心也在一滴滴的流血。
文一个箭步想要上前抢回自己的母亲,不料这刚一迈腿,土匪军师持刀的手立刻加力。阿秀疼得惊呼一声,文停下了动作,一个手足立刻上前去,飞起一脚便是像文的心口踢去。文身子一偏,轻松的闪过这一脚,一手揽过那人的衣襟,举拳便是要打。
“啊!”阿秀又惊叫了一声。文抬头看那军师狡黠的眼神和挂在嘴边的微笑,文知道,那军师是要让他乖乖的站着不动了。文放手,那手足嘿嘿一笑,抬手便给了文一个巴掌。这一巴掌力道很足,文呆站着受下。这一巴掌打得文天旋地转,几乎要倒下。老文杰一把扶着文,将他拖至身边,一边拍着文的肩算是安抚他,一边狠狠的盯着那土匪军师。这样的情况老文杰也没有遇上过,以往在战场上他一个孤家寡人没有什么好牵挂的,即是身边的小将被俘,那些也都是老文杰身旁的死士,不拼得倒下,永远不会屈服。
可现在是自己的儿媳,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她怎么能接受现在的情况!老文杰极力思索着怎样脱离现在的窘境,方才那打文的手足又招呼了几个人向他们走来。文看不过他们一脸的鄙夷,又是向上前。老文杰与文殊一左一右拉着文,文看着祖父与父亲一脸无奈的神情,只好放弃。那些个土匪空着手向他们走来,走到他们面前时故意双手抱着膀子,对着老文杰他们笑着。然后,一阵凶猛的拳脚落了下来。文殊文挡在老文杰身前,不论那些人如何踢打,身体都不挪动一点。
阿秀将一切看在眼里,自己的公公、丈夫、孩子,都在默默的忍受着那群人无情的踢打。眼泪噬满了阿秀的双眼,她看着丈夫孩子的脸上一块块的伤痕。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没用,让坏人抓住,还被当作要挟他们的工具。都是因为自己,公公丈夫才不敢还手,都是因为...善良而又单纯的阿秀怎么想到自己给家人带来了这样的麻烦。好像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样,阿秀满怀负罪感。
可是凭阿秀这样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眼泪划过阿秀的脸颊。腊月的风像刀子,吹得阿秀的脸生疼。阿秀没有过多的犹豫,一咬牙,身子一低。锋利的刀刃割断了阿秀的喉咙,鲜血如泉涌。“呜呜呜呜...”阿秀发出最后一点声音,好像是在说“永别”!
血溅得很远,远到溅到了文的鞋上。
“娘!”
“阿秀!”文与文殊同时发出来一声哀嚎,然后,阿秀的身体无力的倒下了。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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