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前梁的主帅,平安难道不知道吗”
平安面上有些不悦,嘟囔道:“知道时知道,只是爷爷不曾说的那么详细。”
卓思源见平安神色不好,也未再说什么。
平安心中却是暗自着急,爷爷牵扯到了这种事情,那日后的麻烦岂会少沉默了半响,便道:“前梁的宫廷之物竟然从飞月宫中流出,究竟是他们无意见得到,还是他们本来就与梁国皇宫有关”
卓思源便道:“之前抓到了几个梁国余孽,其受不住暗卫的手段,便言其是受了飞月宫的庇护。”
“那也奇怪了,既会庇护梁国余孽,又能得到宫廷之物,这飞月宫肯定不一般。”
卓思源也不再接话,颇有点到为止的意思,未竟之意待各自琢磨。
想到平安有伤在身,卓思源又道:“莫要讨论这些了,你受了伤,快些躺下休息。”
平安摇了摇头,面上隐有疲态,苦笑道:“侯府无端遭此横祸,臣女哪里能静心休息不若殿下再陪臣女说说这件事吧。”
卓思源见平安执意如此,又想着到底是平安的家事,平安了解也是应当,略微思忖,便将今日早朝的情形一一告知,也告诉平安父皇已经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
平安听完卓思源一席话,问道:“敬国公等将殿下拉扯进来,可经过殿下同意”
卓思源摇头,“这些武将对孤尚有戒心,也想借此再做试探,且随他去吧。”
平安心中却是有些不愉,敬国公等人与爷爷交好,关心侯府也是正常,只是身为臣子,不经殿下同意便自作主张将殿下拖下水,此举实在愚蠢至极他们的举动意在试探殿下也好,真想替爷爷出气也罢,终究是莽撞了些。若是不慎叫人寻到机会,非但将他们自己陷进去不说,侯府也会卷入源源不断的麻烦之中。
卓思源见平安面带郁色,稍稍思忖便知平安心中想法,便劝慰道:“平安莫要忧心,敬国公等人此举未尝不有物伤其类的想法。”
见平安不解,卓思源又道:“忠勇侯为国征战却只能黯然致仕,敬国公等人难免担心以后自己的下场,更何况侯府又莫名其妙遭人暗算,如果这事情不明不白的了了,他们难免会猜想若是日后他们也遭了这等祸事,又该怎么办侯府有孤有姻亲关系,将孤扯进来,对案件助力颇大,也会让父皇更加上心。”
平安听卓思源毫无避讳提起皇帝对爷爷的猜忌,难免想起爷爷牺牲许多才换来自己与殿下的亲事,一时之间神色更加黯然了,垂眸低声道:“爷爷都是为了我”
卓思源心中也有些不好受,只好紧了紧平安的手,坚定道:“平安放心,此事孤必定会查个清楚,给侯府一个交代。”
平安也恨恨咬牙,目中露出一丝凶横之意,此事无论是谁干的,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许久,平安才闷闷道:“他们这回有些鲁莽了。”
卓思源立时便明白了平安所说的他们是谁,便耐心道:“武将不受重视,父皇此前也一直压制孤,孤未得机会出头,武将们对孤有怀疑也是应当。况且,”卓思源意味深长地看了平安一眼,“在武将们看来,皇上对对忠勇侯十分不喜,连带着脸这门亲事也不喜欢,甚至曾几次三番想要废了这门亲事。”
“武将不清楚孤的想法,心中不安,只得频繁试探,看看孤究竟是会袒护他们,还是会站在父皇一边。”
平安不能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听完卓思源的解释,对这般行径仍旧是十分不赞成的,“还是太过鲁莽,万一此举激怒了殿下,那他们以后该如何自处”
说到底,这天下还是卓家的天下,卓家始终是乾国的王。
“平安却不必多思,在他们看来,若是这举动真的激怒了孤,他们反倒放心了。一来可证明孤不全然袒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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