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快救我白垣白师哥,是我用金蚕蛊毒偷害你的,你一定要亲手杀了我报仇,让我死让我脱离苦海这个掌门之位我再也不要了,我还给你,什么都给你,只要你肯救我我不行了,谁救了我,谁就是华山掌门”
此言一出,那两位高矮不一的华山长老,以及华山派下的一众弟子,都是忍不住当场失色。\\。qв5、。
“你说什么”
矮老者喉结滚动,吞口唾沫,不敢置信的瞠目问道:
“当年的白垣,是你害死的”
见那鲜于通似未听清他话,仍旧在地上痛嚎不休,矮小老者全身皆颤,踏上一步,再次大声逼问:“此言可真你怎说他死于明教之手”
鲜于通闻声即喊:“白白师哥求求你,饶了我”
他一面惨叫,一面不住的磕头求告:“白师哥你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逼我你要说出胡家小姐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当不上掌门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过我你饶了我”
鲜于通双手用力,扼破自己的喉咙,嘶哑着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祸明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光明顶上,此时阳光普照,广场周围也到处是人,却被鲜于通的这几句哀求之言说得阴风惨惨,令人不寒而栗。似乎,那个白垣的冤魂真的到了场中一般。
华山派里,有识得“断水剑”白垣的弟子门人更是惊惧不已。而那白垣的嫡亲独子、一向沉着淡定的白观,更是红了双眼,一幅择人欲噬的愤恶表情。
岳肃早在一旁看出不妙,忙令数名弟子强按住他,不让他冲进场内火上浇油。白观理智缺失,一身不差的武功尚未使出便被几位师兄弟强行拿下。而风朗则是出于华山派所剩不多的颜面着想,不愿在正邪双方面前再发生什么同门相残,弟子杀害掌门的乌龙事件。因此,他对岳肃的作为视若不见,隐有默许之意。
场中的殷扬听这鲜于通终肯乖乖合作,道出自己当年的龌龊事来,猜测是他今日一一身受当年白垣中此毒后的痛苦惨状,以至脑海里一想及“白垣”两字,又惊又痛之下,便像见到白垣的鬼魂前来索命。
他心下欣然,当即打铁趁热,朗声讲道:“华山派各位,以及在场的其他五派,刚才可曾听清楚了华山派的白垣白师父并非我明教所害,诸位可毋错怪了旁人”
向来自命正义的六派众人,耳听此言,俱举得刺耳无比。正派之中,出了鲜于通这么个败类,较之轻生重义的明教一方,简直就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时间,少林空闻、武当宋远桥、崆峒关能、昆仑何太冲、峨嵋灭绝等六派首脑人物,脸色均变得难看至极。
正当六派人士气势受挫之际,华山派的那位高大老者突然举刀,疾往鲜于通的头上劈落。
殷扬面沉似水,仅用肉掌在他刀身上边生硬一拍,对方钢刀便被无力荡开,接着啪的一声,斜斜的掉在地上,直土里一尺有余。
那高老者见状怒道:“此人是本派叛徒,我们自己清理门户,你又何必插手干预”
殷扬盯住他冷冷一笑,吓得高老者退后一步,语气森森的回道:“在下不管贵派的门户纷争。只是没我答应,谁也不能动我手底下的人。不服气的,你可以再试一遍”
他早知这位华山高个老者的脾气非常火爆,经常容易犯浑,此刻戏已演到一半,却是故意出言激怒。
果听同样摆出戒备姿势的矮老者,含怒喝道:“我师兄弟是鲜于通这家伙的师叔长辈,如何杀不了他你如今的所作所为,虽是间接帮我华山弄清楚宗内的一件大事,令我那白垣师侄沉冤得雪,可我华山派想要行刑执法,也不是你这天鹰教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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