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惹事端,此时轻纱遮面,可那一双微泛湖蓝异彩的美眸却是森冷无比,杀气四溢。作为一派掌门夫人、并且向少亲自动武的班淑娴被她冷然的气势所摄,与何太冲的配合略慢一步,正巧给旁边的韩千叶瞧出破绽,刷刷两刀封在两人已不完美的剑路前头。
何太冲不悦的闷哼一声,撇下自己老婆,与那韩千叶横刀竖剑的战于一处。班淑娴惊得一身冷汗,连忙朝后退却,躲避对手的照脖一剑。只是这一退后,更是加剧了黛绮丝的进逼冲势,但见她一抄长剑,又往人家的脖子剁去。
那架势,气场凶猛已极,斩首极度强烈,简直比杀人狂还要杀人狂
居中观战的殷扬,见状不由好笑,心道无论是武功手段还是夫妻情深,昆仑派的那两位都远非自己的泰山丈母娘所能比拟。再像这样各自为战下去,不用百招开外,就得给韩式夫妇逐个击破,便也不再担心,转而关心起眼下仍未完成的戏码商来。
地下的鲜于通适才撞鬼般的发泄完后,已经越叫越无力气。整个人滚趟在地,依旧嘶哑呻吟、萎靡不振。华山众人既想前,将这大大丢脸的掌门人抬回本派阵营。可看到殷扬站那儿不动,而本派的两位长老则被天鹰教的高手牢牢缠住,正斗得不可开交,一时都没有这个胆子前来要人。
在这种尴尬紧张的时刻,此趟肉戏的另外一位男主角,终是正气凛然地登了他的舞台。
“这个鲜于通虽然行止不端,为人所不耻,可毕竟曾是我华山的一门之掌。殷堂主,还请将他交由我派自行处置为好,待会儿师伯二人战罢即可发落。”
风朗不顾周围其他弟子们的错愕眼神,倒拎钢刀,不疾不徐的行到殷扬面前,一指地奄奄一息的鲜于通,平声静气的建议道。
下一刻,很多人都认为此人疯了。刚才,连他师门长辈亲自要人,天鹰教的殷扬也是一言而断,施之威吓。他一个华山派的低辈弟子又有何德何能,足以虎口夺食
一时间,六大派众人,有腹诽其人弱智、看不清形势的,也有暗赞华山派终究是一脉正宗,并非所有弟子皆如鲜于通般无耻下流。不少他派高手更是觉得此子敢于逆流直,胆魄勇气可佳。
就在有人幸灾乐祸、想看热闹,有人担心不已、焦急注目的当口,在正派诸人眼中一直都是八分冷傲、十分嚣张、十二分强势的殷扬,忽然轻笑起来。似乎,颇为欣赏对方的开口回道:“好胆,你叫什么名字”
“华山风朗。”
风朗分毫不惧的面对殷大公子,自报家门。心下忍不住有些好笑,可面确仍是一幅特别标准的不卑不亢神情,又让许多不知根底的高手,感慨华山一脉后继有人。
“那好,风朗,就冲你敢他人所不敢,代表华山派走到这里,我便给你一次机会”
殷扬微微一笑,语气缓缓说道:“你若挡得下殷某一招,这条咸鱼便是你的了。”
众人大哗,均想不到我行我素、目中无人的殷扬,真会卖给华山派一个面子。要知道,鲜于通目前已不单纯只是华山一宗的耻辱,更是所有正派人士的耻辱。倘若任他一直仆街在那儿,众人俱觉面无光,如同梗喉之刺,不拔不快。若非殷扬伫立不离,震慑群豪,已经成为正道之耻的鲜于通,只怕早就被人移走。
众人再看风朗身影时,已又带深切盼望,期待这个胆子奇大的华山年轻弟子,真能把那个狗皮膏药似的鲜于通,抬回他们华山派的阵营中去。
而这些或惊叹、或期盼的人群里,有一人的心思却在想着其他
“谁救了我,谁就是华山掌门”
岳肃身形微颤,双眼圆睁直盯住风朗背影,耳边全部是鲜于通刚才的嘶叫之声。“华山掌门”、“华山掌门”、“华山掌门”这四个字,不罢不休的在他脑海里来回彻响,仿佛雨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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