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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个抱头痛哭,说来也确是凄凉。月荷陪在一边直抹眼泪,秋荷则慌得跑出屋去找创药。哭了一会儿,杜夫人先止住了,抽出锦帕擦了擦眼角,道:“我苦命的儿,你已经嫁进林家,是生是死都是林家的人了,这就是你的命,你就认了吧。”
杜若却只是哭着摇头,她身子弱,一时接不上气来,便又有点要昏过去的样子。
说话间,只听得屋外脚步声响,林夫人扶着两个丫头带着秋荷匆匆奔了进来。她先前是得知林二少房内丫头怀孕的事才赶过去的,这会儿又是得知杜若再次自尽的事又奔了回来。也来不及召软轿,单凭着两条腿跑来跑去,可怜她原本是养尊处优的当家主母,哪吃过这个苦,累得脸青唇白,喘息不止,由两个丫头扶着进来了。
一进屋,便喘着气道:“快些快些,快给二奶奶把伤口包起来。”她身边的一个丫头应了一声,取了伤药轻轻洒在杜若的颈间,又用白绸小心的裹了起来。林夫人这才一屁股坐到了椅上,抽出块锦帕,在眼角按了两下,抽着气哭着:“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生下这么个不孝的东西出来,一点都不给爹娘省心,巴不得累死我们全家才算完啊。”
杜夫人哼了一声,站起身坐到了林夫人身侧的椅子上,冷冷地道:“您家的二少爷、我家的那位三姑爷哪里是不孝了,他是孝得很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眼看都要给林家添孙子了,还不算是孝顺?”
林夫人一噎,僵了片刻,终究还是苦着脸道:“亲家母,事已至此,总得解决不是。您消消气,喝口水,咱们慢慢谈。”说着看了身边那个丫头一眼,那个丫头也机灵,忙到桌上取了两只茶盏,可刚刚拎起桌上搁在暖盅里的那只茶壶便楞了一下。有些慌乱地道:“夫人,这水凉了,我再去换一壶。”
“是凉了还是没有?”杜夫人淡淡地道。
那丫头也不敢作声,眼睛只是瞅着林夫人。林夫人微一皱眉,斥道:“站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那丫头忙应了,低着头捧着暖盅去了。
杜夫人冷笑道:“我人还在这儿呢,我女儿就被欺负成这样,屋子里雪洞似的,连一口水一点吃的都没有。若是我走了,只怕她也活不过三天去。要是我亲生的女儿倒也算了,丢这儿随你们糟践去,偏又不是我生的,亲家母,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满京城的人都指着鼻子骂我心狠手辣,逼死庶女?”
林夫人陪笑道:“您可是多心了,我哪里是那个意思。”
杜夫人看了她一眼:“你也别怪我说话刻薄。若儿虽不是我身上掉来的肉,却也是我一点点拉扯大的,看得也跟眼珠子差不多。瞧着她如今这样,你说我怎么能不心疼。现如今我那三姑爷房里连丫头都有身子了,我这女儿却还没见过他夫君一面,这也实在说不过去吧。”
林夫人继续陪笑:“您说的是。”
“依我看,既然你们府里马上就要添丁进口了,也忙,我这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的,一时一刻照应不到就要生病。若在这里住下去,只怕会耽误你们正事。反正姑爷也不在府里,就让她出去住几天清清心也好。”杜夫人淡淡地道。
林夫人脸上的笑容一滞,倒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泛着苦味,过了一会儿,才道:“只怕不妥吧,毕竟是新娘子,刚成亲就搬出去,也不合规矩。”
“规矩?原来你们林家的规矩是新郎倌要在洞房之夜逃婚玩的。”杜夫人不客气地道。
那边厢杜若已经悠悠的清醒了过来,颈上裹着白绸巾扶着秋荷走到了两位当家主母的身边,脸色苍白,眼睛红肿,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林夫人忙伸手扶住了她,满脸都是心疼:“快别站着了,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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