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这人跟阿银说的一样,已经疯了,他疯言疯语,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所以我拨打了
电话拨通了,我刚要开口报告我这一边的情况,一道高大的人影忽然冲了上来,周老板用力地抓住我的双臂,那一张狰狞的鬼脸显得很扭曲,他大吼:“救我,快帮我把面具拆下来,拆下来,”
这倒是周老板正常的声音,
但没多久,恶鬼的声音就传出来了:“做个守墓人有什么好的,跟我在一块,堕落成魔,这样你就可以摆脱先辈们的诅咒,不再是个短命种,只要成了魔,你就可以享有长生不老的寿命,啊哈哈,”
这个声音好耳熟,
我一怔,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喂,请问你是谁,”电话那边的人问,
我说:“没事了,我这边自己解决吧,”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我去按住周老板,他还在发疯中,他的身体里面有两个声音,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正常声音,而另一个则是折磨他的魔鬼的声音,我觉得周老板还有救,因为他的声音还在挣扎,在和控制他的恶鬼在做斗争,
只要把那鬼面具拆下来,周老板就得救了,反正白衣女鬼要的是面具,总得要把面具从周老板脸皮上拆下来,
我抓住那鬼面具,使劲地想把它拆下来,可能是因为我抓住了鬼面具,那个恶鬼的声音消失了,只有周老板痛不欲生的抽泣声,
我掰不下来,
我得找面具的缝隙,然后从缝隙入手,把面具拆下来,
于是我找面具的边缘,然后我惊恐地发现
那面具的边缘像是长了根一般,分出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扎入了周老板的皮肤里,而边缘则是和周老板的脸皮无缝连接了,
“面具,长在脸上了,”2016,3,30
我想起了周老板的日记,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长的,
周老板这个时候正常的比例居多,他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快快帮我拆下来,”
我说:“好好,我去拿把刀子,把你脸皮割下来,行不行,”
“行,怎么样都行,”
我看他是真的被逼到穷途末路了,否则不会同意把脸皮割下来的,但在我看来,可能他也就只有把脸皮割下来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我站起来,想走,周老板赶紧捉住我,生气地问:“你要去哪儿,”
“我去厨房拿刀啊,”说着我就要抽身,但周老板却死死地抱住我的大腿,不让我走:“不,你不能走,你不能抛下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救我了,”
我晕,
“怎么又是我,”我纳了个闷去了,怎么每一个人都指定条件说是我,我都不知道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才会被这些人、这些鬼缠上来,指定非你不可,
而就在这个时候,寒光一闪,一柄小型水果刀横在我的面前,我一看,是蛇把刀子给我找来了,这是神助攻也,省了我去厨房一趟的功夫,
“谢谢,”我接过刀子,准备动手把周老板的脸皮卸了,但转念一想,好像不能这么直接做,我转头对蛇说:“动手术之前,是不是要先给刀子消毒,”
蛇尾巴一伸,钻进我裤带里,掏出了烟扔掉;再掏,掏出一柄打火机,啪唧一声,帮我点起了火,我看着它的尾巴,觉得这尾巴真神了,竟然还能打火机,
我把刀子放在火上面,有模有样地烫烧了一遍,权当是消毒了,
消完毒后,我就开始动手了,
我不是医生,做不了那么精细的活,但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把面具上伸出来的“毛细血管”给割掉,就能切除面具与周老板面皮的连接了,
我小心翼翼地切了一条“毛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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