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隐瞒,任何的虚假,斩!”刘清明咬牙说道,声音冰寒冰寒的,恨不得现在就将六人砍死。
“一个个说!”赵乾喝道,手中握着佩刀,刀尖指着浑身湿透了的工头喝道:“你先来!”
六个工头吓得哪敢有半点隐瞒,尤其是这一个,又冷又怕,声音都在发抖,前言不搭后语的将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曲风怎么安排他们的,代替常彪许诺的好处,还有他们一起商量,怎么才能暗中做手脚而不被发现,直到发大水才会引起洪灾的过程。
然后是另一个工头来招供。
刘清明坐在大堂上,听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将具体实施的过程讲述出来,突然想起《白面包青天》里,当星爷听说了少奶奶的讲述,气的拿着菜刀想从桌案上爬下去砍了常威镜头。他现在就有这个冲动!
六个工头,一个个招供完,方绥鹤让他们签字画押,将供状放到刘清明面前。
“赵乾c孙礼c方主簿,明日带着供状跟本官去抓常彪!”刘清明没看供状,盯着六个工头,杀机强烈。
“大人!”
方绥鹤冲刘清明摇摇头,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有几分无奈,平静下心情,说道:“大人,凭这六人的口头供状,抓不了常彪。就是曲风,我们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单人证不行。”
“别跟我说什么人证不行!”不等方绥鹤说完,刘清明便恼怒的打断他,说道:“不行就抓回来,严刑拷问,打到他们招供为止!”
“大人,切不可冲动。”方绥鹤无奈的叹了口气,比刘清明冷静的多,他理解刘清明的愤怒心情,但愤怒不代表可以乱来。
相比于刘清明的冲动,方绥鹤更加理智,接着说道:“大人是县令,常彪是郡守,就算大人有足够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想拿常彪也需要先上奏折。由监察院派监察御史来审查,大人是没这个权利的。”
“大人,方主簿说的是。”赵乾说道。
刘清明闭上双眼不说话。
方绥鹤冲孙礼和周武挥挥手,让他们先将人带出去,凑到刘清明面前,低声说道:“刘兄,在下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刘兄是九品的县令,想拿四品大员,就是证据确凿能保证常彪百口莫辩,也没这个权利去拿他。何况我们只有人证,眼下还不是能揭发常彪的时候,更不要说缉拿。”
赵乾在一旁点头。
“我们能做的,只有确保河堤妥善修缮完成。等将来若有机会,在搜集证据交由监察院。缉拿常彪不在你的职权范围之内。”方绥鹤接着说道。
刘清明睁开眼,满脸的不爽,看了方绥鹤好一会儿,才说道:“把人带上来!”
六个工头被带上来。
“方主簿,把他们的家人都登记下来。赵捕头,本官命你带人去东郡,不论男女老幼,调查清楚他们家中每一个人。今晚本官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给你们活命的机会。把河堤好好修缮完成,等修缮玩了河堤,你们的家人统统给我搬到封丘来住。要是发大水,本官先把你们家人丢水里去!”刘清明咬牙说道。
方绥鹤和赵乾领命。
“大人,小人不敢欺瞒。”
“小人不敢再欺瞒大人。”
几个工头老老实实将家庭住址,家里还有什么人,一五一十招认出来。
方绥鹤记录,将名簿交给赵乾。
赵乾领命,带上孙礼两人连夜离开封丘去了东郡。
“回去之后,知道该怎么说吗?”刘清明阴沉着脸问道,不能杀常彪,他很恼火!
“知道知道。”
“小人们已经按照曲大人的吩咐办妥了,保证没有任何人发现。”
“你为何浑身湿透?”刘清明看向被丢进河里的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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