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谁都不清楚。江君的目光是那么无力、无奈和无助。
柳伊人见江君不时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刘江影,知道他心思,把他叫到一旁提醒道:“稳住,在孩子面前一定不要暴露出什么。”
江君也不想暴露出什么异常,但是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听了柳伊人的话,急急吃完饭,跟柳伊人和孩子打了招呼进了卧室。
柳伊人照顾孩子吃了饭,收拾了餐桌,陪着孩子去外面散步。两个孩子都要江君跟着一起去散步。柳伊人说爸爸今天累了,让他先休息吧。
散步回来,柳伊人安排两个孩子做作业,自己去了卧室,跟江君说:“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不要把什么都放在脸上,这样对孩子影响不好。”
江君苦笑道:“你说得没错,我也不想这样,就是克制不住自己。”
柳伊人笑道:“有什么事儿我们一起面对,相信我们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江君趴进柳伊人的怀里,说道:“我太怕失去江影了。”
柳伊人抚摸着江君的头说:“不会的,有我在,谁都别想夺走江影,她是我们的孩子。”
就在柳伊人安慰着江君的时候,白沉雁回到了别墅。
李明达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白沉雁回来,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问:“你吃过了吗?”
白沉雁知道李明达不会做晚饭,即使做了她也不会陪他吃,气呼呼地说:“废话,我没吃过呢,你做饭啦?”说着上了二楼。
李明达跟着想去二楼,白沉雁头都没掉,说道:“你就在客厅看电视,我累了,不想讲话,也不想看见人。”
李明达想把田昱皇找上门的事告诉白沉雁,见她心情不好,也就懒得提起,心想多一事不如少有事,省得在她不高兴时添乱,也给自己添堵。
下午,白沉雁撵走田昱皇后心情一直不好。
尽管在挪走昱皇公司的巨款时,白沉雁作了精心周密的安排,自认为已经天衣无缝,田昱皇的突然到来,还是让她感到惶惶不安。她想到了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知道秘密的只有路连桥这个人,现在也不知道这个人在哪里。当时白沉雁给了路连桥封口费,让他永远不要出现在清源。此时白沉雁希望路连桥信守诺言不要出现在清源,最好出什么意外死了最好。
这一夜,难以平静的还有田昱皇。
田昱皇发现李明达住在白沉雁的别墅里,既感到无比的愤怒,又有种如获至宝的喜悦。他想,如果这个人是个做官的,那自己复仇翻身的机会就来了。
一定要想办法摸清这个男人的底细,然后精准出手。
第二天天没亮,田昱皇早早起来,拿了顶帽子直奔清源别墅。到了清源别墅大门外,田昱皇钻进树丛,目不转睛地盯着别墅大门。
约摸等了一个多小时,田昱皇看到在白沉雁家的那个男人夹了着包从大门里出来,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想:果真不出我的所料,只有坐机关的人才会在这个钟点出来。
李明达住在别墅一段时间,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环境,也不像没离婚前那样躲躲闪闪,鬼鬼祟祟。出了大门,他晃悠着朝山下走去,到了公交站前抬腕看看手表,等着公交车的到来。
田昱皇不远不近地跟着李明达,见他在等公交车有些犯难,他不好太接近李明达,便侧身转过公交站台,坐进正在等人的出租车。
司机问:“师傅,请问去哪儿?”
田昱皇指着公交站台说:“暂时不走,请你跟着那个人。”
司机转脸看看田昱皇:“一大早就出来跟踪人啊。”
田昱换尴尬地说:“对对,跟踪的都不是好人。”
司机笑道:“你是说他不是好人,还是你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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