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对付他们?”
“这件事你参与到这里就行了,以后就不要再问了。”田昱皇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害怕万一失手连累儿子。
不让我参与说明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或者做的事情有风险。田峰警觉起来:“我是你儿子,你不让我知道你怎么做,我不放心啊。”
田昱皇说:“我是过来之人,什么事都经历了,什么人都见过,你就放心吧,不叫你参与是为了你好。”
田峰担心地说:“爸,你可不能干违法的是啊。”
田昱皇冷笑道:“违法?怎么可能呢?在里面这些年,我们学的就是怎么不去违法。”
“好吧,爸,你一切都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再发生什么意外了。”见父亲不愿多说,田峰也就不多问了。
父子俩从饭店里出来分了手,田昱皇独自回老屋,路过巷口小百货店时买了纸笔,回到家趴在桌上写起了举报信。
作为中文系毕业、搞了多年文化传播的人,写一封举报信本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田昱皇除了掌握着李明达跟白沉雁住在一起的情况,其它一无所知,他只能按着白沉雁的习性,推理着李明达可能做的事情去举报他,虽然是推理,看上去必须有理有据,合情合理,经得住推敲。
要想别人相信,必须自己先相信。田昱皇涂涂改改写了几稿,直到自己满意才住手,写好后看了几遍,居然觉得李明达就跟举报信写的一模一样。
常方园见田昱皇突然写起东西,奇怪地问:“这两天你鬼鬼祟祟的都在忙什么呢?”
“去去去,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过问。”田昱皇以一如既往的态度对待着常方园。
“哎呦,出去忙两天哪来的底气?我看你还是整天躺在家里好。”常方园最看不惯田昱皇居高临下的大男人作派,抱怨道。
田昱皇“哼”了一声,瞪着常方园说:“整天躺在家里等死啊,到时候连火化的钱都没有。”
“那就扔出去喂狗。”常方园不是个省油的灯,扔下话进了卧室。
常方园感到委屈。你得意的时候我没粘到光,倒霉的时候我陪你吃菜咽糠,条件差是差了点,总不至于饿着,你还这样对我,碰到你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流之辈。田昱皇懒得跟常方园计较,躺在沙发上闭上眼想着心思:等举报信寄出后看动静,如果没有反应,就把举报信连同照片发到网上去,不把你搞死也要让你脱几层皮,网上舆论力量大,有多少贪官都倒在网上舆论上,拔出萝卜带出泥,扳倒了李明达,我看你白沉雁朝什么地方躲?
第二天,田昱皇去了打字社,把举报信打印好后分十几个信封装了,给有关部门和领导寄了过去。
一切停当,田昱皇俨然成为正义之士,仰头望着天空,祷告着:老天开眼,惩恶扬善,为民除害。
田昱皇身体里的恶气放空了大半,心情没好一会儿,转念想起了柳伊人:现在该去找柳伊人了。
到了艺优艺术,田昱皇如入无人之境直上二楼,咨询员认识田昱皇,知道他是来找麻烦的,拦住他不让进。
田昱皇没好气地说:“我跟柳伊人联系好的,昨天就该来了,因为有些事耽误了一天现在才来。”
“对不起,我们董事长不在。”
“柳伊人不在,我就找江……江总。”
“没有预约,你不能进去。”
“你现在就给我打电话告诉他,田昱皇在这里等他。”
“你等一下,我给我们江总打电话汇报一下。”咨询员给江君打了电话,告诉他前天那个老先生又来找你了。
江君说:“你让他上来吧。”
咨询员让田昱皇上楼,田昱皇斜视了咨询员一眼,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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