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也奇怪了,如此惊天大事,按常理来说,皇上不是应该立即审判吗为何奇怪
“难得张监头如此细心慎重,本将定当禀名皇上。”
张监头回过神来,听闻王副将的话,眼睛一亮,干瘦腊黄的脸上堆挤出来的笑容更灿烂了,连连作辑:“卑职多谢王副将在皇上面前替卑职美言两句,小的一定不会忘记王将军的恩情。”王副将上头虽然还有统领大人,但怎么说也是皇上身边人,他肯提拔他,他也不用一辈子守在这天牢内。
“张监头不必客气,是张监头重职,本将由忠的欣赏。”对于张监头的感恩戴德,王副将脸色依旧是严肃冷淡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是,是”张监头连连哈腰。
“本将按例得去巡视一遍犯人了,带路吧”
“好叻,您请,您请”张监头连忙取过一个火把,上前领路,往里面的重监牢房走去。
王副将跟在张监头后面,在走进里面的三间牢房时,他的目光微微一变,斜眼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两名士兵,一抹精光从眼角一闪而过,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五指间出现一根银针。
里面的牢监非常暗,又是夜幕深重,饶是有点武功底子的他也只是能勉强从前面张监头手里的火把余光扫过时,看清里面人的方位而无法看清楚长相。
略一思索,想起他接到的命令,三人都杀,这里是三个人,而且是两女一男,应该就是六王爷和容妃、兰贵妃了。
趁着前面张监头和身后两名士兵都没有察觉之时,他手一翻,巧劲一出,指间的毒针悄然声息的飞去。
他提高耳力,在他的毒针射出后,他分别听到了三声细微的闷哼声,很显然他一一射中了目标。
针尖上面的毒剧毒无比,一旦进入人体,便不消瞬间,就会毒发身亡。
而事实也证明,在他发出毒针之后,三人便没有了呼吸气息。
嘴角微微一勾,天牢确实守候森严,如果不是他,还真没有人能混进来。
纵使皇上三日不曾早朝,但身为臣子,每人每天还是必须准时的出现。
离早朝时间还有一刻钟,满朝文武大臣都在正大殿的偏殿等候早朝。
虽然一大群人,但气氛却是凝固和僵化的,尽管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低声交谈着的官员,但比起从前那种热烈的气氛,哪怕是虚以委蛇,也比现在的这种诡异的沉寂好多了。
环视四周,或坐或立的大臣们,眉眼间都不难看出凝重。
在发生了如此惊天大事后,一些派系的核心大臣都保持了沉默和低调,就怕口无遮拦,祸众口出。
吕大人坐在一旁的椅子,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神情从容镇定的秦克,心里难掩紧张,无视一些投射在他身上的幸灾乐祸还是担忧紧张的目光,他现在只想知道的是,事情成功了没
王爷不惜冒着暴露隐埋在皇上身边一枚重要的棋子来办此事,自然也是尽他最大的能力保吕家,事关吕家存亡
秦克坐在一旁,端起一旁的杯盏优雅从容的掀开饮啜着。
秦或跨进偏殿,目光直接落在了他身上,绝美的唇型微微上翘,慢步走来,懒洋洋的出声道:“一大早,五王弟就有品茶的心情”
秦克没有抬头,温文尔雅的面孔上绽出一抹轻笑,微合上眼,似是回味着茶的香醇:“大王兄难道没有心情”
抬起头,笑看着秦或,眼中的笑意深不可测。
似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深沉,秦或轻轻一笑,笑容在那张美丽的面容上绽开来,妖艳媚惑。
“本王确实是没有心情,宫中发生如此惊天大事,皇上三日未曾早朝,本王如何能安心哪像王弟如此漠视”
两派系的首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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