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就是不想如第一次那样伤了她,却没想到还是控制不住。
突如其来的狂肆,让阮心颜闷吟一声:“砚轻点”
轩辕砚顿了一下,低吼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更狂肆的力道。
轻微的痛疼过后是无法形容的快感,让阮心颜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兴奋的颤抖。
十指长长的指甲掐进了他精瘦的腰腹。
妖精吗她很乐意听他这样叫她。
性,就如跳华尔滋,男女共舞。
而此刻,她正与他共舞,承受他,接受他,包容他,跟随他前去情欲的巅峰天堂。
次日,冬阳灿烂,纵然不能发出热气,但却让天地万物明媚。
浩荡的队伍气势惊人的在官道上前进着。
华丽宽敞的马车内,阮心颜强撑起沉重的眼皮窝在软棉的锦被摇晃着,不满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狂放恣意闲适的人,一袭华服,俊逸的让人痴迷的容颜。
高贵,优雅,淡漠,汇合成他身上的独特魅力,唇边那抹魅惑,勾人无限。
“凭什么你欲仙欲死后还能这样精神抖擞而我只能却全身酸软的必须要躺着才能有力气说话”
对于某人的控诉,轩辕砚淡定的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温柔的揉捏,帮她舒缓酸痛:“现在知道难受了是谁一直在点火”
阮心颜脸色有些红晕,她当然记得是谁贪欢
初识性爱之美妙,那种骨头都酥软的欢愉让她着迷,性爱的高潮就如同吸毒一样会上瘾。
他后来的克制和体贴,是她不领情下场当然被人拆骨入腹,吃的连渣都不剩。
看着她的不语,想起那欢愉到了骨髓中的缠绵,她在他身下的娇吟侬语、低泣呻一吟小腹一紧,眸子倏地一黑,轻咳一声,手上的动作无意识的加重的力道。
“痛,嗯,腰,往左一点,对,别太用力”
马车外,莫诀、冷氏兄弟听着这暧昧的轻吟声传出来,都面不改色的处变不惊。
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卫,主子们所有的事,他们了然于心。
对他们来说,只要是主子决定做的事情,哪怕是如此一件惊世骇俗的乱一伦,他们也泰然处之。
因为他们的信仰让他们坚信,世人的看法和讨伐,撼动不了主子,在他们心里,主子就是神,就是天,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日落日升,数日后,队伍终于到了京城郊外。
阮心颜掀开帘布,看着外面的风景,清幽的眸子泛起一丝涟漪,时间过的真快,眨眼间,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五年了。
“想什么”轩辕砚放下手中的书卷,从背后抱着她。
阮心颜轻笑:“我在想我第一次看见你时的情景。”优雅而又冷漠,一身威严的王者风范,整个人就无边无尽的黑洞,深不可则,深不见底。
轩辕砚眯眼,轻轻的扬眉:“哦”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危险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轩辕砚平静的出声:“奄平城接你的时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一点都不好奇吗”她的来历不明以他的睿智深沉,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诡异。
“重要吗”她是妖,是魔,是鬼,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他只知道她已经是她了。
阮心颜回转头,定定的凝视着他,她不在乎世俗,他亦然。
可是人活一世,总会有牵绊,幸福是人活着的追求,可是当为了幸福而六亲不认,这份幸福对他来说,还是幸福吗
“我们堕落入了地狱的黑暗里。”
轩辕砚低下头,眼中的狂放一览无疑,唇角一抹艳丽乱人心魂,拉过她一缕长发,用手指轻轻搓卷着,声音低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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