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颜笑了:“清风,才三个多月,哮天犬就似乎忘记你了。”
清风恭敬侧首:“属下失职,请主子恕罪。”
阮心颜挥手,清风退于一侧。
无声轻叹:“怎么不值还要我下轿”
听闻一声不值让秦不值笑容灿烂,冲动的弯腰下了皇辇。
“皇上”一旁的官员惊讶的出声,却被秦不值挥手制止。
一身金色锦袍,金冠墨发,在阳光下,全身都散发着流金荧光,五官纵使还带着些许的稚气,身形也是个弱质少年,红润柔顺的嘴唇此时翘起的弧度显示他的愉悦,一双灿亮的星目直盯软轿中的阮心颜,灿烂的笑容丝毫不逊色于天上的暖阳。
他一步一步朝软轿方走去,看似镇定从容,却无人能知他此时心中的激动和冲动。
在场人都看痴了,心中暗叹,好一个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俊俏少年,再过个几年,恐怕世间女子皆为之芳心一动。
秦不值贪婪的看着坐在轿中人的容颜,却为之一愣,她清瘦了不少,眼中闪过一丝怒气,难道浩国没有人好好照顾她吗
阮心颜惊讶的发现,才短短数月不见,再见秦不值时,她这时才发觉到,什么时候开始秦不值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少年,而非两年前她初见时的那个稚嫩孩子
或许,在阜国两年,她注意到了很多事,却唯独没有去留心秦不值的成长。
看着她眼中的惊讶,秦不值笑了,声音很轻,很柔,在寂静的大街上,却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他对着轿中女子说:“颜儿姐姐,我好想你。”
阮心颜浅浅一笑,笑的宁静,笑的柔和,看着眼前的秦不值,这一刻,她油然而生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心情
两人四目相对,柔柔的声音,淡淡的笑容,与想像中的剑孥拔张,或者仇人相见眼红撕杀完全是天与地的差别。
不管天下间,已经传的,正在传的,甚至未来会传的各种事实传闻,好的坏的不堪的都抵不过如同石刻在所有人心里的这一幕。
在场所有人或许永生难忘这震撼人心的一幕
皇城别庄。
暖阳普照,阮心颜懒洋洋地坐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笑看着秦不值带着三分讨好、一分哀怨、一丝渴望的望着她。
“颜儿姐姐,我不想住这里。”他想和她一起。
无视他的不满。
“你该称朕。”皇权果真是一个好东西,分开数月,秦不值眉眼中的霸气显而易见,就连眼中的灼热都不再小心翼翼的掩饰了。
而她给了一点他阳光,他就借机灿烂了。
秦不值嘟嘴,俊俏的面容加上如嘴可爱的动作,初看之下,会让人忍不住捏捏他白嫩红润的脸蛋。
“我喜欢颜儿姐姐唤我不值。”他满腔的思念,满腔的渴望,如果换来的是她一句德帝他想他真的会怨会怒会恨。
但是她称他不值,她不会知道,她这一句不值对他而言,有多么重要。
哪怕她是想要再利用他,他也沾沾自喜于自己身上还有她利用的东西。
他着了魔了,已经无药可解。
阮心颜移开目光,看着窗外的春景,秦不值总有一天会明白,其实她只是他一个梦,而梦醒了,自然也会了无痕。
到那时,该怎么办还是得怎么办。
秦不值慢慢的接近她,看她并没有动静,眼中一喜,身子再慢慢的接近。
阮心颜淡淡扬眉,看着他宛如宠物寻找主人安慰接近她的举动,唇边若有似无划出一抹笑容,也许,她可以试着去努力,不是吗
看她并未阻止,秦不值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身体慢慢的靠过去。
阮心颜垂下眼,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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