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声清晰入耳,更何况听声音,奔速而来的马匹不会少于百匹。
房间内,阮心颜坐在药浴桶中闭目养神的双眼微微转动,但并没有睁开。
有艳、有丽两人在一旁服伺着,神情静,并没有因为外面的动静而有慌张,无论出现什么情况,她们都相信外面的人会解决。
另一旁的厢房内,云芬柳眉紧皱,偷偷的瞥了一眼神情静默的主子:“不知来人是谁”阮心颜寥寥数语,就能影响主子的心绪,她为这个现象不安。
那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她无法说清的魔力。
颠倒黑白,魔惑众生。
修行之人的寡清高净在她嘴里,成为了麻木不仁。
主子遵守天命的清律在她嘴里,成为了无情无义。
她把杀戮视之为天经地义,把魔性视为信仰,她的心有毒,少主沾染不得。
焦急地看了一眼大哥,云芬以眼神交流:大哥,我们就真的不管了,就任由少主碰上阮心颜
云伯垂眼,在想什么
看着大哥的神情,云芬垂下了眼,不管如何,她不能让阮心颜毁了少主,或许少主自己还没有察觉,可是她却看的分明,主子怕不是对这阮心颜有了不该有的情愫。
否则他不会受阮心颜影响。
一想到阮心颜会成为主子的情劫,她就浑身冒寒。
不,她不能让事态再发展下去,不能让主子和她再在一起,不能让主子意识到他已经动心。
她要抢先一步
驿站执事大人神情紧张的盯着官道,跟在他身后的数百士兵也把驿站口包围了起来。
近了,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
“吁”为首的人突然勒紧奔跑中的马,马的两只前蹄高高昂起,跳在了半空中,发出了嘶鸣声。
“什么人”执事大人厉声喝道。
秦或淡淡打量了一眼马下的人,打了一记眼色给身旁的人。他身旁的侍卫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阜国或王爷求见皇后娘娘。”
执事大人,阜国或王爷侧头看向身后的人,急道:“快去禀报娘娘。”
“不必了,或王爷,请”莫诀不知何时出现,打量了一眼马背的人淡声道。
秦或微微颌首示意:“莫总管,好久不见,久违了。”
“彼此彼此”莫诀淡拱手虚应。
秦或看着坐在主位上的阮心颜,心里暗暗吃惊,虽然心里听秦不值说过她的病情,但亲眼见到她的面容,他还是有些意外。
本就纤细窈窕的身姿,此时纤若弱柳扶风,苍白的面容,却依旧有一双令人不敢直视的眸瞳。
“不知或王爷不远千里前来浩国,所为何事”轻细平淡的声音听入耳中并不具有凌厉的气势。
但秦或不敢掉以轻心,眼前的女人是人还是鬼,他心中有数。
唇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他轻笑出声,宛如谈笑家常似的随意:“本王奉我皇之命前来保护皇后娘娘。”
阮心颜眼皮轻掀:“本宫是浩国的皇后娘娘。”
秦或眸子微闪,挑高眉头似笑非笑:“本王也未尝指明娘娘不是浩国的皇后娘娘。”轩辕砚当初临头捅了他一刀的原因他一直想不通,原来如此。
现在想来,轩辕砚的心思,他能想通,而正因为想通了,所以他更恨,轩辕砚为了一个女人临时反悔毁了他的基业,他恨的是咬牙切齿。
阮心颜微喟:“本宫没有多大的兴趣在这里与王爷耍嘴皮子。”
秦或心里笑,没有耐心了当初她在阜国两年,一手布局把属于他的东西给了秦不值,怎么不见她没有耐心
“本王已经转达了我皇上的心意了,至于娘娘是否接受,就不是本王所考虑的,还望娘娘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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