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着急。”杨白华示意惠泽稍安勿躁,“子云兄时常会回军营的,到时候自会叫上你。”
说完,杨白华转身朝陈庆之,“子云兄,请进屋里说话。”
进屋落座后,杨白华问道,“子云兄,一直也没问,徐晋这小子,可有帮上你的忙啊?”
“徐晋兄弟骑术精湛,虽然时日尚不长,但在他身体力行的调练下,确实让部下大有长进。上次去的时候,看他们演练,在下感觉,已不输北人啊!”
杨白华闻言,满心欢喜,“如此甚好,甚好!”
“还要感谢杨兄啊,时常来向你讨教。”陈庆之拱手说道,“杨兄教在下的骑兵阵法,战术,现在也已开始操练,假以时日,必然是我大梁最为精锐的一支铁骑!”
“其实这些都是先父统帅的策雷军的战术。但是策雷军甲骑具装,为北魏骑兵的翘楚,擅于集群冲锋,正面突击,奔腾起来,啼声沉闷,滚滚如雷,故而得名策雷。”杨白华话锋一转,“但是大梁少良马,具装想必更是稀有,子云兄万不可照搬,还是要相机而变。况且,战场交锋,并非全靠兵种装备决定,当年先父数万铁骑,不也败在永昌侯的车阵之下嘛。”
“杨兄金玉良言,在下必当牢记于心。”
“对了,杨某听闻永昌侯近日身体抱恙,本想前往探望,又觉得有些冒昧,不知子云兄是否方便,带杨某一同前往啊?”
“先生近日确实卧病在床,应该是受了寒邪,在下每日都要去探视,今日便同去吧。”
永昌侯府并不像杨白华想象的那般富贵气派。庭院里种着一些寻常的花草树木,房屋走廊等也没有过多的装饰。
跟着陈庆之的脚步,穿过庭院,来到了永昌侯的房前。
门口站着两名男子,正朝陈庆之拱手相迎。
领头那名男子身材高大伟岸,浓眉虬髯,气势不凡,朗声说道,“子云,好久不见啊!”
陈庆之快步过去,“哎呀,元直兄何时回来的?”
“我也是今日才回来,为父亲探病。”男子注意到陈庆之身后的杨白华,“子云,你同行这位是……”
“噢,在下疏忽了。”陈庆之介绍道,“这位是杨白华,也与先生相识,听闻先生卧病,特意前来探望。”
接着又向杨白华介绍,“这位是永昌侯之子,常年在外统军。”
“在下韦放,字元直,见过杨兄。”
“韦将军仪表堂堂,真是将门虎子,杨某有幸得识,不胜荣幸。”
“而这位……”陈庆之看着韦放身后那名男子,显然他也并不认识。
“噢,这是韦洵,是我的堂弟,与我同在军中。”韦放忙介绍道。
叫韦洵的这名男子,年纪二十出头,生得虎背熊腰,年轻力壮,正朝二人抱拳行礼。
进到屋里,只见韦睿已起身坐在榻上。韦放急忙过去,轻声说道,“父亲,你怎么起来了?”
“躺久了难受,便起来坐坐。”
“先生,你可千万保重啊!”陈庆之也走过去,“杨兄听闻先生抱恙,也前来探望。”
杨白华上前几步,躬身行礼,“永昌侯保重啊。”
“杨将军太多礼了。”韦睿略微有些喘息的说道,“老夫乏力,不能起身还礼,还望海涵。”
“永昌侯说哪里话,晚辈岂敢。永昌侯还是应该多加休息才是。”
“是啊,父亲,还是躺下吧。”韦放扶着韦睿,缓缓躺了下去。
“先生好生休息,学生不打扰了。”
“永昌侯保重,杨某改日再来探望。”
韦放让韦洵留在房内守着韦睿,自己送陈庆之和杨白华出来。
来到庭院里,韦放忧心忡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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