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琢磨出来的战术、阵型等好好演练一番,以期找出破绽,加以改进。
这日在大帐里,陈庆之正在用棋子推演着自己想象中的战斗。
马佛念依照陈庆之的指示,正在一旁将军中的名册重新整理一番,毕竟之前鱼天愍制的名册太过潦草。
这时,鱼天愍火急火燎的冲进帐来,“子云,大事不好啦!咱们的军粮被劫了!”
陈庆之闻言猛然站起身来,“劫粮?!”但随即便恢复了冷静,“鱼大哥,别急,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
“咱们的粮草,都是由陈思保兄弟在建康采买后运送过来的,一直以来,也没出过什么差错。可这次的军粮,却被人劫了!”
“这义兴一带,乃是我大梁腹地,如今国泰民安,也没听说过有盗匪横行啊。”马佛念吃惊的说道,“究竟何人如此大胆?”
“在何处被劫的?劫匪有多少人?可有伤亡?”陈庆之追问道。
“在盘龙岭附近被劫的,劫匪只有一人,但武艺高强,赤手空拳打翻了押运的弟兄们,但却都没什么大碍,最严重就是有两个兄弟肩膀脱臼。”
“一个人?!”马佛念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损失了多少军粮?”陈庆之问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鱼天愍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共五车军粮,那劫匪只抢了一车,还让弟兄们把其余的军粮拉走。”
“只抢了一车?!”陈庆之和马佛念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单枪匹马,赤手空拳,还只取一车,”马佛念有些兴奋的说道,“这莫非还是一名义贼啊!”
“虽然只是一车,那也是好几十担的粮食啊,不能放着不管啊,否则以后再来怎么办?”鱼天愍大声说道。
“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必须找到这名贼人!”陈庆之坚决的说。
“行!我即刻带上人马,就算把盘龙岭一带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鱼天愍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陈庆之忙叫住鱼天愍,“鱼大哥,你带大队人马前去,必然打草惊蛇,怕是要空手而归啊。”
“那怎么办?”鱼天愍一脸茫然。
“这样,你去叫徐晋和惠泽过来,跟我一起去。”
“子云你亲自去呐?”鱼天愍断然否定着,“而且就你们三人?万一要有点闪失可怎么得了,使不得使不得!”
“放心,不会有事的。”陈庆之笑着说道,“就我们三人,才方便查探。鱼大哥你安心在营中,一如既往的操练即可。”
“行,那你可千万小心啊!”鱼天愍不好再争辩,转身离去。
马佛念从一旁探过身来,试探着问道,“主书,可否也带上晚生同行啊?”
“噢,你也对这贼人有兴趣?”陈庆之看着马佛念。
“此人的行为,让晚生颇感好奇,故而想去看个究竟,望主书成全。”
“既如此,那便同去吧。只不过,此行毕竟还是有些风险,文才可要时刻当心呐。”
陈庆之,徐晋,惠泽,马佛念,一行四人骑马从军营出发,径直朝盘龙岭而去。
“陈大哥,这盘龙岭虽然树木茂密,又是建康与义兴之间的大道所通过的地方,但毕竟山势低矮,又不险峻,怎么看也不像会有贼人出没的样子啊。”徐晋怀疑的问道。
“这绝非寻常的贼人,所以我要亲自来一探究竟。”陈庆之神色严肃。
“不过说回来,这贼人居然敢在大道上劫军粮,还是一个人,真是有些胆色呐。”惠泽说道。
“哼!等陈大哥把他找出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番,然后五花大绑的捆回去,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劫咱们的兵粮!”徐晋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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