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朝一旁地上的山鸡努努嘴,笑着说,“还不是为了抢食。”
见徐晋还没缓过劲来,男人走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说,“小兄弟,其实你身手真挺不错的,只是你太容易被人激怒,如果你能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也不敢说一定能赢你呢。”
“……”
“那山鸡让给你们了,希望咱们后会有期吧。”那男人转过身,挥挥手便要离开。
“等等!”徐晋出声叫住那男人,“这鸡你也射中了,我们也不能独占,咱们一人一半,分了吧。”
“壮士,”陈庆之也凑了过来,“不嫌弃的话,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把鸡烤了,大家分而食之,何如?”
“这里四个大男人,这小小的一只山鸡,怎么够?”男人答话道。
惠泽接过话,“这位大哥,我们包袱里还有馍馍,烤一烤也很好吃啊。”
“哎呀,在下也确实有些饿了。”那男人揉了揉肚子,“既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树林里多的是枯枝败叶,用来生火是极好的。
惠泽很快便燃起一团篝火,徐晋也将山鸡处理干净,架在火上烤起来。
众人围在火堆周围,马佛念取出几个馍馍分给大家。
“在下陈庆之,字子云。敢问壮士尊姓大名?”陈庆之开始自我介绍。
“在下宋景休,东阳人氏,幸会幸会。”男人朝大家拱手致意。
惠泽和马佛念也都恭恭敬敬的行礼介绍自己。到了徐晋,只是敷衍的抱了抱拳,“我叫徐晋。”
“呵呵,看来小兄弟的气还没消啊!”宋景休笑嘻嘻的说,“在下不是给你说了嘛,你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才能变得更强。”
“哧!”徐晋扭过头,并不想理会。
惠泽拉了拉徐晋的衣袖,“这位宋大哥说得没错,你就是太冲动,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是一种修行。”
说完惠泽又转头朝着宋景休,“不过宋大哥确实厉害啊,除了杨大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徐晋玩弄于股掌之间。”
“什么叫玩弄于股掌之间?”徐晋气冲冲的朝惠泽怒吼。
“瞧瞧,这么轻易就又发怒了。”惠泽打趣的说道。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徐晋自知失态,便埋头狠狠的啃起手中的馍馍,不再答话。
“宋壮士,你为何一人在这林子里啊?”马佛念看似随意的问道。
“哦,我路过这里,觉得饿了,便想着来林子里,抓些山鸡野兔什么的,结果就碰见了小兄弟。”
“我这兄弟莽撞,还望宋壮士海涵。”陈庆之客气的说道,“不知宋壮士,这是准备前往何处啊?”
“哦,宋某四海为家,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随自己心情,走到哪儿算哪儿。”
“恕在下冒昧,”马佛念突然问道,“既然宋壮士是东阳人,不在家乡安享快乐,却要背井离乡,四处流浪,不知所为何故啊?”
“文才!”陈庆之低声斥责道,“太失礼了!”
宋景休却笑着说,“这位马兄弟,为人很是警惕嘛。实不相瞒,宋某是在家乡背了人命官司,不得不背井离乡。”
听到宋景休的话,徐晋猛然抬起头来,“你也在家乡杀了人?”
宋景休微微一笑,开始慢慢讲述起来。
“我年少从军,还参加了钟离之战。九死一生之后,我开始向往安定的生活,于是便离开军队,回到东阳乡下老家,与我的青梅竹马成亲。”
宋景休拿着一根小木棍,拨弄着篝火,“本来与妻子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生活,不料一日,当地豪族的儿子在游猎时,闯进了我们村子。当时正遇上我妻子提着一篮青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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