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你们出去,那姬老板的事再慢慢说来。”
君瑶一旁点头:“是啊是啊阿娘,我们本来就在这等阿姐,现下见着她了,其它等安顿下来再慢慢说来也不迟。”
王氏看了两人一眼,又看了看现今住得她有生以来最好的屋子,眼神依依不舍:“那好吧。”回头,王氏又道:“你等等,我收点东西。”
君瑶过去帮忙,君芜见王氏拿了些这屋里似不属于她的东西,脚步上前几步欲阻止,可君瑶对她摇了摇头,君芜才顿住脚步。
她出去与王邪借了些碎银子,放在梳妆台的柜子里,就当抵她娘拿得那些小东西。
待收拾好,王氏与君瑶出去见一个清俊黑衣的男子与君芜接应,皆是一惊。男子与他们打过招呼,讲话语气,举止神态又非常人,王氏不由喜上眉梢,以为这才是君芜的金主,便高兴地随他而去。
王邪与君芜出去时走得极为顺畅,顺畅得两人走到门口不由对视一眼地诧异。
深夜,大街上的铺子关得差不多来,大伙都睡下了。
王邪待王氏她们周到,安排之前为君芜准备的那间靠桥的酒楼。
但君芜一愣,转念想到妹妹与王氏已找到,且身上也还有些盘缠,这容郡离姜国且还有些距离,王邪路上路费也不知够不够。有些担心,却又不便说来薄他情面,便以安全性为由,带推着王氏与君瑶到之前那家清简的云狐客栈。
衙叔与夫人见她们喜,君芜知未选错。
王邪与她接触有段日子,大抵能猜到她一些心思与顾虑,只在心里叹息一声,便也尊重她的决定。退了之前那房,他一并与她们到云狐住下,暗中看护着。
倒是王氏,从凤栖到云狐得心理落差不小,对王邪也再无笑脸相待。
君芜听她当着王邪的面,语气神态轻嘲怠慢,拉着自己:“阿芜我看哪,还是那姬老板值得托付。”
君芜心中咯噔,歉疚看了眼王邪。
他只抿了抿唇,轻摇微笑徐徐,示他不在意。
王邪在一楼住下,君芜她们再二楼的雅舍。
恰时深夜,姜国一追随他的暗使求见,夜中语气焦急地问他。
“公子,到底何时回国”有些无奈。
王邪背窗而立,看着衙夫人种的花树:“再走一段。”
使者暗中翻了个大白眼,“不知这一段一段地何时到头,请公子给属下一个准确的路程。”
“我不知。”
“不知公子你别任性。”
王邪笑出:“就这么任性一回了,难道你们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眼。”
暗使夜中默默看着他那始终挺直的背影,想说什么,可是想到以往在战场上他为这个国家流血流汗无怨无悔的种种最后噎下所说的话,抱剑恭敬着:“属下等公子答复”
深夜,姬良离赢了棋,回凤栖,身旁还有跟着的一脸黑的屠丞。
姬良离走到凤阁间,那面无表情的侍卫出现,欲禀什么,目光向姬良离身旁的屠丞扫了扫。
屠丞嗤笑,望姬良离说句:“本官暂且回避。”
姬良离:“不是什么大事,大人不必。”
“哼。”屠丞越看越觉得他虚伪地觑了眼。
姬良离问那面瘫侍卫:“人可被那人带走”
“是,如大人所交代,我等未加阻止。”
姬良离点了点头,淡道:“我知了,夜深你们也早些休息。”
“是,大人。”
面瘫抬眼,面色犹豫一下,又道:“大人,明掌柜半途不知从哪冒出来帮着捉贼,后被他们打晕了,如何是好。”
“她帮着捉盗贼”姬良离挑了挑眉。
面瘫侍卫点了点头,目露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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