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着蓝夙来寻他,方才蓝夙抓她太紧,还不及解释。不过看他的反应如此大,而且过于警觉,恐怕以前遭遇过什么冒牌的阿芜,极似。
她已想好几件让他能信任自己的事,只希望今夜能见到他。
对于蓝夙,就像今日见他身边那盆秀美清致的盆景,都是些让人温暖美好的回忆。
鼻息突然感受到丝丝缕缕的温热气体,君芜睁开眼睛,看着脸近在咫尺的萧衍。
“做什么”
“无聊,看看你。”
君芜伸手欲推开他,被萧衍抓住手,“不劳驾,我自己来。”
君芜抽开手,萧衍笑了声,坐至她不会扇到他的距离。
萧衍问她:“你来找蓝夙对付虞王”
君芜嗤笑:“虞王和我之间的恩怨,没必要拉他下水。”
“可我觉得他好像已被与虞王按下水,你顺便可以救他。”
“时机到了,他会恢复自由的。”
“什么时机”
“不关你事。
”
萧衍低头笑了笑,对她道:“咱们商量个事可好”
“我不想和你商量,任何事。”说罢君芜站起身来,离他远点的墙头坐着,侧着身子。
一副你别来打扰我的模样。
萧衍侧了侧身子,看向她,“你个性真不可爱。”
“谢谢。”
侧了侧头,萧衍很少苦恼,不过她的个性,的确很具挑战性。
低头手指玩了会扇子,他诚恳地道:“我好奇心素来严重,你不说我难受的很,不若这般,你告知我你此次的目的,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些忙。且我将我们家公子在姜国的一些好的,坏的消息与你交,可愿”
沉默半晌。
君芜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萧衍:“我就知道,你一定愿意。”
虞国王宫。
失去一只眼珠的虞王,用一颗碧蓝的珠子镶嵌在眼睛里。
自眼珠被挖后,他面部的神情比以往更加暴戾许多,这宫内越来越多的人不敢看他。
“找到没有”额头的青筋撑开,他的耐心即将要用完。
底下的人叩首:“禀王,未有”
“呵,未有。”他缓缓地起身,抽出他的长剑走上前去,对着那刺探的头正中砍下,血喷了他一脸,刺探倒下。
宫内的宫女目睹着,有一名当场吓晕过去,其它的想叫咬着舌头硬是不敢发出声来。
“把这具尸体抬出去。”他擦了擦剑上的血,残冷而不在意地说道。
渐渐地,他把目光转向一直静跪在那里的丞相大人。
“丞相。”
“老臣在。”
“孤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
“臣惶恐。”
虞王拖着手中的剑哈哈笑着走向他,所行之间,留下条斑驳的血迹。
老丞相抬起头来,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似乎什么都见识过地淡然惊定。
即使虞王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往上,他也只是脸色因他的力道而涨红,神情却依旧奇亮。
“那龙早便将她的身份败露了,你不是老皇上与楚华的忠狗,那你应该知道她在哪里。楚华的孩子,楚芜,她在哪孤问你她在哪”
“臣不知”
“你果真不知”
“不知”
“哈哈哈哈来人啊,将丞相满门上下全部处死”
“王”
虞王一脚将他踹到门上,老丞相一口血吐出来,抬眼充满难以掩饰的仇恨看着他。
深夜,君芜感觉有些凉意,刹那惊醒,只觉心口一阵拔凉。
抬头,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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