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霸道无比的将整个擂台与九色彩光所侵袭的地方淹海没,银色,炽亮如刀,耀得人不敢直视,无人能看到银光之内的情形。
银电光束一瞬落地。
可惜了
遥望着银色,白子智眸子中划过惋惜。
同归于尽?!
好,太好了!
火圣子先是一愣,转而大喜。
木圣女瞪着眼,胸口一阵阵的起伏。
越越-
夜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不忍观看。
月小小机械的松下了掩面的手。
小魔女咬着唇,紧紧的搂着怀中的血猫。
唉
墨棋暗然叹息,偏首,转眸,相隔一臂之远的黑袍少年,浑身寒凉,人如冰雕。
那个孩子没了,阿烬会很心痛吧?
他黯然转眸。
那种痛,他懂,当初得悉宝宝已逝的那刻,他何尝不是痛不欲生?他知道,他的痛与自己不同,他痛是失去至爱,他痛是因为那个孩子没了,他久盼至的一点希望也再一次烟灭无痕。
这人生为何如此难尽人意?
宝宝,你在何处?
眼一酸,墨泪险些流泪。
花烬抿着唇,几乎要捏碎自己的手骨,心中恨意涛天,那人竟敢毁了他一生的希望,哪怕他赢了,他也誓也让他生不如死!
恨,他恨到极致,那种当希望近在眼前,又被人毁灭的恨,比被刀剑凌迟还痛,他痛的心都在滴血。
然而,无论在场人如何表情,有何想法,那银电之光束似生了根扎在那儿,它似一支柱子竖在天地之间,将天与地连成通途,但,无人接近,更无人通窥透它的来历,它竖在那儿,四周电流似千万条小龙在相互撞碰,碰出道道闪动的光。
嘶嘶-
视线下移,无数人的目光定格,寒意从心间涌至全身,一个个再也憋不住,疯狂的吸气。
在一片心惊胆颤中,那银电光束忽然上升,与来时的速度一样的快,一样的令人无法追捕,待人们发现它在回缩时,它已经回到几百丈上的上空。
“啊-”
待银光离地,人人吓得狂叫了起来。
此刻,擂台中心的那圆形擂台已经消失,只留下了一个黑窿窿的大洞,它像是巨兽的大口,深不见底。
那坑极大,宽约六百丈有余。
在大洞一角,立着一支约十丈左右的圆柱,周围光滑如镜,圆润无缺,它孤零零的竖在那儿,无依无靠,好似随时会坍塌。
小圆柱的顶面上,正躺着那个黑衣少年,他的双眼睁着,定定的望着上方,却已无声无息。
那只小小的冰熊,浮立在虚空,全身毛发直竖。
曾经的那个白衣少年,无影无踪,曾经的擂台只余一支圆柱,那儿也仅只见少年和一只冰熊。除此外,再也看不到什么。
爆叫出声的人又在瞬间滞住了呼息。
六大长老盯着空洞,满目惊骇。
“天神雷罚?”其中一人低低的呢喃了一声。
其言一出,老师们吓得差点没住的跳脚。
天神雷罚,那是传闻中神阶脉气者所能施展出的一种技能,那是种能超强霸道的能力,一记雷罚,足以摧毁整个芙蓉城,令其万物成灰。
那可能么?
他们不相信。
但,却也不得信。
因为普通的力量是无力撕毁由天地之力所凝成的保护结界,而眼下生死界却被毁灭无存,那银电又确确实实是一道劈雷。
满心骇然的老师,视线瞟向空中的那只黑白色的小熊,那真是只冰熊么?
怎么可能?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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