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泪有一种预感,总觉得里面的东西对自己很有帮助,还是那种极有何能能助自己一举突破僵局的那种好东西。
听到长老吩咐,六人出列,依次开箱,六道锁后仍然是个玉盒,四人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盒了启出,摆出桌,放上去,才开盖子。
四人两人一组捧出两大卷卷轴,第一组两人开卷,大约经历年代较久,又经多道工序处理以保存,卷轴纸质呈淡金色,颜然偏暗,炭笔字。
第一卷很长,约一丈六左右,全部展开后,由两人按压在玉面板上,镇纸石压按住,以防卷边移动。
中间的人退开,第二组两人开卷轴,后一卷略短,长约一丈四,当它护展开时,也被小心的按贴在玉面板上,以玉制镇纸石压边。
拼接起来的卷轴,炭笔小字清秀工整,布满了纸面,同样是药材,但,它标注的十分仔细,每样药材都注明了要求的年份。
纸卷散发着沧桑感,看着它,仿佛看到了一位前人正孜孜伏案挥笔,那背影高大传岸,让人油然生起敬佩与崇敬。
嗅着卷轴上的药味,墨泪的心跳微微加快。
唰-
满室人的视线,齐齐聚在她身上。
平心静气,心绪安稳,墨泪往前走几步,凝神观觉,粗略的做个整体扫描后,心跳漏了半拍。
药方,是张残方。
单子经由药剂煮蒸熬晾以便保存,然而时光久远,仍然免不了有意外,第一卷最端上一列缺了一味药材,只留下年份和份量,从痕迹看,字好似是因年久而剥落了,仅只下最上一个字最上端的一个小角,像是一竖的起笔。
第二卷缺得更多,第一列前三分一处一味五叶木通只名字,没有说明是叶还是茎或是果实,没年份和份量。
中间处有两行污黑,看不清字,独留份量;第二列前三分之一处一行仅只留下一个“木”字,后面空白;往后三分之二处有一和只留下年份,两头两尾都没字;再最后一部中一行又污黑,什么也看不清。
好似一盆凉水泼下,墨泪那份兴奋之火苗瞬即被浇灭,这情形,提什么兴奋,没放心放痛哭很不错了。
坑爹啊,那老货又坑她!
转眸,愤恨的眼刀甩向某老头,恶狠狠的,眼神足以能将人凌迟。
被冷狠的目光一瞟,任老有些心虚,表情讪讪的,这真的不能怪他呀,药方入得太久,出了问题,他们也很心疼哪。
对于老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墨泪只恨得牙根痒痒的,气虎虎的转脸,再不鸟他,自顾自的再次细看。
这种东西可大意不得,原方,风云肯定不会给她,给的也只会是眷抄卷,得好好看看,省得那些不守信用的家伙做手脚,玩花样,故意抄错几行,到时她连哭都没眼泪,因此,为了安全起见,绝不能马虎。
她看得极为认真。
几十双眼睛盯着小小的背影,随着移动而移动,表情肃穆。
一边看,墨泪的大脑已在自动分析整理,看完第一卷,她心中也略略有数,对于药方是何用处也有了底儿,当然,她打死也不会说出去的,为了加深记忆,又多看了一遍。
直至确认已记住,又看第二卷。
二卷连看二遍,足足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
伸懒腰,揉腬脖子,伸手取来一支炭笔。
?
盯着看的人,禁不住浮生出好奇。
正当他们以为少年要在原方上动笔时,谁知少年又取纸,唰唰落笔,又飞快的收起,丢了炭笔,慢腾腾的转身,一步三摇的离开药方所在的桌子。
“老头,将这张药方眷抄一份,送去给我。”走出几步,墨泪随意的弹衣衫,拍板定案。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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