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了。”
“嗯。”
“回来时带着一身药味。”
“嗯。”
“小药师被带回时晕睡不醒。”
“嗯。”
“任长老已住进烬字院。”
“嗯。”
“”
温柔的明珠光芒照亮了门窗紧闭的室内的每个角落,铺地凉席上摆着两张小桌几,两俊美的男子面对面的坐着,皆一袭白袍,不仅衣服的样式一模一样,连身高,体形与面孔亦一模一样。
长着一模一样面孔的两人面前的桌上摆着棋,但,却不是对奕,而是两人一人一副棋,自己一手执白,一手执黑,竟是左手与右手对奕,如若有人在场,必可发现,两的棋局竟亦是如出一辙。
一人自己与自己对奕,一边似漫不经心的述说,对面的一人双手不停在起伏落子,始终淡淡的,好似没见,又好似在认真的听着,回应更加不咸不淡。
“小药师晕睡至今未醒。”
“莲皇太孙逗留烬字院三天未离半步”述说的俊美男子似是恍然不觉对方的冷漠,自顾自的自言自语。
“你究竟想说什么?”表情淡定的男子落下一子,抬眸而望。
眼眸平静无波,像一泓冬水。
黑子落,述说的少年男子扫眼棋盘,露出别有古怪的笑容:“白子智,你终究还是在意你的未婚妻。”
他答非所问,语气却异常的肯定。
“白子羸,你敢说你不在意?你若不在意也不会再次出现在此。”白子智视线瞟过对面的棋局,心中有了数,对面的一局胜负已分,黑子被白子逼得无力回天。
他也仅只扫了一眼,回眸又垂眼敛眉,再次淡若止水,人心如棋,他知道对面人终于出现几分不耐,或许将要结束试探,真正的准备出手。
十余年的试探,够长了。
可是,真的够长吗?
摩娑着黑色的棋粒,白子智并不准备发表任何异议,他比谁都清楚对面那人的性格,他若决定了一件事必会不惜任何代切的去做,任谁也阻止不了。
在意吗?
扪心自问一句,白子赢有片刻的沉默,或许,他可以骗尽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孪生哥哥白子智,但,却骗不过自己,他在意,非常在意。
又有谁不在意呢?那带着祥兆出生的红莲公主注定出生便是焦点,若说自己不在意的才是自欺欺人。
然,他也仅只是沉默了一下,面上波澜不惊:“原来你也不是真的无欲无求,你想要什么?”
子羸怀疑他?
心脏骤然一凉,白子智定定的看着孪子弟弟,心中波浪汹涌,那翻涌的绪潮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心房,痛,忽生的剧痛慢慢的蔓延向四肢百骸。
为这个弟弟,他背负了所有,他活在人前,为他抵挡一切,他自己早忘记自己是谁,可是,到头又如何?
怀疑,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心?
他想什么?
他想的,他们给不了,他早已不再奢求,可是,他却问他想要什么,难道他以为他也如他们一样的心思么?
只一瞬,心肠百转,痛,却仍然面无异色。
“我还是当年的那句话,当你们有一天心愿得成,能实现当年许与我的承诺。”淡淡的一叹,叹尽所有心酸。
承诺?
感觉有些突然,又有些意外,白子赢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兄长:“就这样?”
他真的只想要那个承诺?
他,不相信。
“并非人人都想漾想家国权利,君临天下,夜家公子不想,我也不想。”白子智苦笑,他不相信自己,仍如当年,或许,他们一直就没相信过自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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