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后他就后悔了,一时间不明白刚才为什么鬼使神差的非得弯下腰去捡,反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捡上了。
看着手中团的乱七八糟的纸条,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从师傅身上掉下来的。
毕竟这个屋子里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师傅跟司两个人进来过。
而司不会像师傅那般莽撞,自然不会有东西拉在屋子里。
走到床前坐下后,沐之曦犹豫了一下将那张泛着红的纸张给打开了。待看清楚纸上的字后,他的眸子猛然一张,后脑勺有一种跟雷劈了一下似的有点儿发懵。
两指长的纸条儿上赫然写着两个他非常熟悉的字,当然字迹他也非常的熟悉。
是师傅的字迹!
纸张上的红色退的已经有些浅淡的厉害,很显然这张纸已经有很长的年份了,纸张的背后有被撕过的痕迹那就说明这张纸条原先是粘在什么东西上面的。
看这纸张的大小,沐之曦笑了。
还能粘在什么地方!
将纸张折了折,他将其塞到的袖子中,然后打开了第二张纸条。
待看清纸条上面的写着的内容后,他的脸色猛的一变,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司!’
“主上。”
司立刻推开门走了进来。
“备马。”
沐之曦沉着脸吩咐道。
“主上,您”
微微愣了一下,司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沐之曦。
“去备马。”
沐之曦看向司,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烦。
“是。”
司应着退了下去。
谷满因为太过高兴而有些睡不着,于是从厨房里摸了两坛子酒,准备来个举杯邀明月什么的文雅一把,结果刚抱着酒坛子跳到了房顶上坐下,就看见司从沐之曦的房里跑了出去。
“风风火火的到底是年轻啊。”
他一边摇了摇头,一边掀开盖子仰着头闷了一口,强烈的辛辣味儿刺激的他差点儿没将整个大脑盖儿给掀了,赶紧闭着眼睛在那儿缓了半天,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好酒,够烈!”
伸手在酒坛子上拍了拍,谷满眯着眼睛,甚是满意。
他一边感叹着,一边抬头看着天上挂着的不怎么圆的月亮,老北风呼呼的在老脸上刮过
心情甚是美好,简直不能再好!
没过一会儿便看见司又急匆匆的从从外面跑了回来,在屋子里呆了没多久后,沐之曦也穿着整整齐齐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晚上的,难道要顶着老北风散散步?
“大晚上的做什么去?”
他扯着脖子问了一句。
“回京。”
沐之曦偏头朝着房顶看了一眼,脚上却是连一下也没停。
“什么?”
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谷满觉得一定是自己年纪大了出现了幻听。
回答他的是沐之曦越来越远的背影。
谷满一时间气结,自个儿在那儿出胡子瞪眼了老半天,特别想撂挑子回山搁拉拉里钻着再也不出来,这样至少还能多活两年。
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叹息一声,他将手中的额酒坛子往房顶上一撂,踮着脚尖追了上去。
一边追着,一边还颇为肉疼的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两坛子酒。
难得的好酒,可惜了!
“病去如抽丝,你听没听过。”
一把夺过沐之曦手中的缰绳,谷满一脸的不悦。
“听过。”
老北风吹得沐之曦有点儿冷,沐之曦有些经受不住的偏过头打了个喷嚏。
“毒刚解又招风寒,你是不是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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