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竟如绝世独立般的出尘。
突见他举步前跨,龙彦尧眼前一花,就觉得一股绵绵软软的虚和之力,透体而入,一时筋骨酥软。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软软的偎倒在凌虚彦怀里。
少女娇羞不胜,臭骂道:“臭贼c淫贼c无赖,你放开我c放开我”不住的扑腾挣扎。
凌虚彦软玉在怀,大感满足,笑道:“姑娘小心了!”任由那娇软香躯在自己怀里扭来挤去,自行展开轻功,往山巅处疾行而去。
龙彦尧只觉两耳灌风,眼前所见,飞速即过。想要张口咒骂,刚刚张嘴,扑面凉风,直灌入肚中,哪里开的了口?心中在想:“我刚刚避开陆源清,转眼就落入这轻薄之人之手这人放荡无礼,我落在他手上,不知会受到怎样的羞辱?”想着未知命运,少女心中忐忑,不由得双目一潮,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正想着间,凌虚彦停下了身子,说道:“就是这里了!”
龙彦尧拭去泪痕,探出脑袋,只见他用白净的袖筒,将一块岩石壁表,擦拭的干干净净,正自奇怪,凌虚彦弯下腰,将她放在了大石上,自行走到一旁去了。龙彦尧坐起身子,心想:“这人虽然轻薄无礼,倒也细心。”
这里位处南山之巅,绿竹松涛,尽收眼底。邀见遥见群峰耸卧,奇峦叠岫。一泓春水,绕山流淌。山水如诗如画,凌虚彦眸中却忽的露出一丝悲愤,长声吟道:“阴平穹寇非难御,如此江山空负人!”
龙彦尧虽是野惯了的人,其母却是文心娟秀,龙彦尧耳濡目染之下,颇通诗书,当即脱口道:“我知道,这是我朝名士陆放翁游宦蜀中时做的诗,是为了缅怀三国时蜀中大将姜维。”
凌虚彦点点头,道:“这首诗名面上说的是三国故事,实则在讽刺本朝之事。当年邓艾偷渡阴平,蜀国精锐仍在,险要未失,只等姜维引兵回援,不难将邓艾等一网成擒。谁料刘禅胆小怕死,竟而举国投降,以致大好河山沦落敌手。想我朝高宗年间,名将如云,岳武穆更是天纵之才,光复中原,本来并非难事,奈何赵构老儿一心媾和,大好河山,沦为夷狄所有。放翁先生因此有‘如此江山空负人’之叹。”
顿了顿,又道:“如今女真人耽于逸乐,早已不是完颜阿骨打时候的大金了。韩侂胄若能任用贤能,提拔能战之将,击败金人又有何难?只可惜韩侂胄能力有限,任人唯亲。看看他都用了些什么人,除了毕再遇可当先锋,其余的都是些溜须拍马c胆小怕死之辈,韩侂胄用这些只能败事的家伙,败亡定矣!”
龙彦尧对天下兴亡c万民生死从不放在心上,听得很是乏味,忍不住道:“喂,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虚彦眼望着眼前妩媚山水,出神般说道:“我吗?我是‘恨水愁风’!”
“恨水愁风?”他这名号当中,带着几分悲愤c偏激,让人听来大大不喜,龙彦尧小声嘀咕一句,随即嗔道:“你这臭贼,糊弄谁呢?谁会叫这种鬼名字?”凌虚彦淡淡的道:“我既痛恨自己无力改变时事,又为天下沦丧而愁苦,‘恨水愁风’有何不对?”农郁瑶嗔道:“放屁放屁,你就是在跟我放屁!”
凌虚彦嘿然道:“姑娘气凌某用假名,可若凌某没有猜错,姑娘不光容貌是假,姓是假,就连名字也是假吧?”龙彦尧面上一红,道:“好吧,我告诉你我的真名,你也如实相告,如何?”心想:“你把我欺负的这么惨,要让我知道你真名,等我脱身之后,一定要爹爹好好教训你不可!”凌虚彦笑道:“公平合理,有何不可?”龙彦尧道:“不错,我不姓龙,我姓农,我叫农郁瑶。”凌虚彦道:“在下凌虚彦。”
“凌虚彦?”农郁瑶嘴巴上翘,冷笑道:“没听说这个名字。不过,据我看来,你这人喜欢装腔作势,故作惊人之语,看起来高深莫测,其实并没有多少真才实学”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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