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使,不过是平添了两人的兴致。
李姨娘想起日前老太太做的那一出戏,这心口的气还没出顺畅呢,哪知阮仁青那孬货,因着拗不过他娘,又没脸来见她,干脆就远远儿地避开了,连她的院子都未曾来过。
思及此,李青梅红着眼圈,带了点儿哭腔对阮仁青道:“你个挨千刀的杀才,做什么还来我这里?”
阮仁青在床笫之间,素来是好说话的:“我的心肝,我这不是想你了吗?你都旷了我五日了,我这心都让你给旷碎了。”
李姨娘嗔了他一眼:“郎君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妾身日日盼着郎君来,却总不见你人影子,我猜啊,阮大人多的是人款待,哪里还记得起我李艳梅,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日不是轮流宿在文姨娘和方姨娘那儿吗?”
“别提了,她两个哪有心肝你?文如意下面松垮垮的跟个水缸子似的,都能在里头养鱼了。更别说方灵那张关公脸唉,我不过是勉强看在娘的面子上,才上她那儿睡了一宿。”阮仁青凑上前亲了亲李姨娘的小嘴儿,喃喃抱怨道。
李姨娘闻言,噗嗤一笑,不得不说,阮仁青这番话说的十分促狭,那文如意与方灵两个,哪里就如他说的那般差了?只不过同媚色天成的李艳梅比起来,的确是略逊一筹的,却说这女人吧,都爱听这些个奉承话,因此李姨娘听着,是十分受用的。
李姨娘听了这一番话,神色才缓和了下来:“郎君这话说的太难听了,若是叫文姨娘和方姨娘知道了,她两个倒是不会怪你,没得恨上了我。”
“没事儿,她两个若是知道了,只管叫她们在一旁站着,看看咱两个逍遥快活。”阮仁青有些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自个儿的亵裤,跟着就压着李姨娘行起事儿来。
不多时,李姨娘被他入的骨头都酥了,半眯着眼睛叫出了声来。
事毕,阮仁青从李姨娘的身上翻了下来,舒坦地喟叹了一声,也不要人伺候,这就开始穿戴了起来。
那李姨娘见他要走,心里大急,面上却是嘤嘤哽咽了起来:“怎么?郎君这才来多一会子就要走了?难道先前郎君说我好,不过是耍着我玩儿的?”
“郎君若是这般敷衍,倒还不如干脆放了妾身的契书,让我走了,咱两断个干干净净。”说到这儿,李姨娘越发哭的厉害,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下淌。
阮仁青见李艳梅哭的伤心,这裤子也顾不上系了,赶忙坐回塌上,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哎哟,我的心肝祖宗,好好儿的,怎地哭起来了,这不是眼看着要吃晚饭了,我得去上房看一看娘吗?”
这阮大爷虽然是个风流种,可规矩什么的,倒是做得十足,毕竟他也是百年世家教养出来的人。
李姨娘闻言,想起那作妖的老东西,哭的越发伤心:“是了,妾身差点子都忘记了,左右你是要当新郎官儿的人了,自然要多多去老太太那儿的,还得多谢她为你找了这样一桩完美的姻缘。”
阮仁青闻言,哪还有不明白的?怀里的李姨娘这是吃醋了呐!
思及此,阮仁青笑了笑,一边揉着李艳梅胸前白生生的绵软,一边说道:“我当是怎么有股子酸味儿?原来是心肝吃醋了,我的心你还能不知道吗,我这日思夜想的都是心肝你啊!”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郎君若是心里有我,又怎么要娶了赵大姑娘做继室?你明明知道我知道我”李姨娘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娇滴滴的哭了起来。
“放心吧,那赵大就是个嫁不出去的泼辣子,娘要我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她哪里比得上心肝会伺候人?就算这赵大姑娘进了门,我也不会去她房里,她压根儿影响不了你一丝一毫。”阮仁青继续柔声哄着。
李姨娘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既然这赵大姑娘是肯定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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