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了。
而一旁的薛泽丰却是痴痴地又略带失望地看着阮兰芷,在苏慕渊与阮兰芷亲密地靠在一起那一刻,他就觉得自个儿的心,好似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既失落又难受。
苏慕渊察觉到薛泽丰那心痛又不舍的目光之后,脸色越发地阴沉,箍着阮兰芷纤腰的铁臂也越发的用力。
薛泽丰见状,不由得暗暗替莺莺地担心:别说是阮府这样的小虾米了,甚至是薛府这样既有底蕴又有权势的百年簪缨,都不敢沾惹威远侯或是周相这两方的任意一方。
因此他十分担忧,若是阮老爷这一次的案子不能和周师兄搭上关系,反而选择了政敌威远侯,阮府将来会不会遭到周家c李家的报复?
而且他此时觉得这苏侯爷对莺莺的态度,着实是古怪的紧,那苏侯爷看莺莺的眼神,哪里是长辈看小辈的眼神?完全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那般,充满着霸道与掠夺。
思及此,薛泽丰的心抽痛的厉害,莺莺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人儿,起先他也的确是拿莺莺当做妹妹看待的,可后来,他亲眼瞧着莺莺出落的越发美丽动人,渐渐地就起了别样的心思,可他还未来得及将心里的爱慕说出口,莺莺竟然和威远侯站在了一起。
可他却是不信莺莺这样一个好姑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同一个认识不久的男子就这般亲密,因此,这苏慕渊为何肯平白无故地帮着阮老爷?就很值得考究了
先前说过,周士清与苏慕渊两股势力水火不容,当今圣上为了避免一家独大,外戚专权,他明面上虽封了周相之女周桃儿做皇后,可私底下却在支持从龙有功的苏慕渊。
苏慕渊是苏老侯爷与异族姬妾生出来的杂|种,在术朝,汉人同那胡人或是突厥人,是不许通婚的,若是有了子嗣,一经发现,这些孩子统统要被编入奴籍。
只不过这条律法,在新皇尉迟曜登基之后,不顾周相等诸臣的反对,给生生的废除了。
足以见得,当今圣上对苏慕渊是多么的重视。
实际上这个事儿也很容易想明白,苏慕渊少年时一战成名,他手段狠戾,兵行诡招,以两万兵力大败敌军十五万大军于乌拉尔山脉,而之后多年的大大小小战役,他也是从未令人失望过,皆是以最小的损伤取胜。这举朝上下,对年轻的“武神”苏慕渊又敬又怕的人,不知凡几。
像是苏慕渊这样的不世之名将,不仅出身低微,而且没有任何根基,杀敌勇猛,胆量与智慧过人不说,又肯豁出命去。
因此,他自然而然地成了尉迟曜手上,牵制周士清的一把最佳利刃。
然而周氏一族毕竟是术朝诸多百年氏族的表率,那周士清又是两朝重臣,饶是大术朝最尊贵的尉迟曜,也要忌惮他三分,尉迟曜最多做到借苏慕渊来制约一下周士清罢了,以此保证朝堂里的相互平衡,而周家真正的根本,暂时还无人可撼动。
既然贵客到了门口,岂有不请人进门的道理?阮兰芷木着一张脸,看着阮思娇十分热络地邀请薛泽丰与苏慕渊进府。
阮兰芷见状,不由得惊叹:她这位庶姐,最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苏慕渊将她说成这样了,她竟然还能忍着羞辱请人进府。
实际上她是希望苏慕渊赶紧走,先前在马车上,她那对雪团儿,被苏慕渊□□的又红又肿,到现在还痛着呐。
此刻,阮兰芷只想赶紧回婧姝院泡个花瓣浴,好好儿拿热水敷一敷这对可怜的小包子。
然而,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苏慕渊俨然是没有接受到阮兰芷希冀的目光,而是迈开长腿,大跨步地往阮府里头走
可怜的阮兰芷,个子小小的不说,那双金莲儿也是小小的,压根就跟不上苏慕渊的步伐,好几次都差点子被他带倒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薛泽丰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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