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郑柔虽是十四岁的年纪,可她的心智,却只相当于七c八岁年纪的女娃罢了。
因着心智不全,这郑柔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平阳伯郑家为了遮丑,氏族的女学,更是决不许她去的,反正夫子费时费力教她,她也未必读得懂,反倒平白给其他氏族的姑娘们看笑话。
因此,阮兰芷与郑柔从未见过彼此。
许是傻人有傻福,虽然郑柔在平阳伯府是个不招待见的,可她偏偏得了尉迟曜的宠爱,郑柔在府里的吃穿用度,只怕比起宫里的公主来,也不逞多让。
当然,皇帝宠自家表妹,旁的人哪里敢多说什么,而郑柔的几位姐姐,可就不这样想了。照她们看来,平阳伯府里,好看又聪慧的姑娘比比皆是,哪一个不比这位傻丫头优秀?为何偏偏只有郑柔这个傻子能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呢?
又有谁能知道,在朝堂之上透析人性,睿智冷漠的大术朝皇帝尉迟曜,原来也有待人这般小心翼翼,细心呵护的模样呢?
“阿柔,今晚是年节夜,我带你上天和铺子买糕饼吃,好不好?”尉迟曜牵起小姑娘的柔荑,眼神里满满都是带着暖意的温柔。
“曜表哥,阿柔不想去”郑柔闻言,摇了摇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然而她嘴里虽这样说着,可那眼神里,满是惊喜c期盼的光辉。
尉迟曜听罢,一双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又是谁在府里欺负阿柔?
他耐着性子诱哄道:“为什么不想去?阿柔告诉曜表哥。”
郑柔眨了眨无邪的大眼睛,想了一会儿,方才缓缓说道:“芳姐姐说说我是傻子,光会吃,一无是处,只会拖累人,所以,所以阿柔就想着少吃些,阿柔不给曜表哥添麻烦”
尉迟曜听罢,嗤笑一声,他摸了摸郑柔的头顶,有些讽刺地开口道:“你那芳姐姐又会什么?除了吃,还会嚼舌根吗?”
郑柔歪着脑袋想了想,芳姐姐平日里好像也是无所事事,只不过她懂得比自己多,也厉害得多。
“阿柔莫怕,她还不如你呢。走,别管府上那些个人,我带你去逛年节去!”尉迟曜说完,一把搂住郑柔,不由分说地就抱着她上了马车,侍卫也不敢耽搁,驾着马车往巷子口驶去。
郑柔年纪小,又心智不全,自然不知道她这个表哥对她起了什么样的龃龉心思,更不知道他这样紧紧地搂着自己单独坐在马车里恣意轻|薄,是十分不妥的。
很多时候,尉迟曜克制不住了,还会将阿柔拖到四下无人的地方,一脸凶狠地吃她的小嘴儿和脖颈,郑柔对男女之事什么都不懂,忍不住眨巴着大眼睛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曜表哥为何咬我?”
可尉迟曜却只是气喘吁吁的回答:“阿柔,这是表哥疼爱你的表现阿柔实在太可口了,表哥恨不得一口吞了你”
“阿柔乖乖儿地,表哥以后会更疼爱你的阿柔不要让其他男子碰你,只有曜表哥才可以这样对你,知道吗?”
郑柔在平阳伯府里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傻姑娘,除了曜表哥,没有人对她好,为了讨表哥欢心,自然是乖乖听话。
因此每当尉迟曜将郑柔搂在怀里恣意怜爱的时候,她只柔顺又配合地任他随心所欲地搓弄自己罢了。
实际上,苏慕渊和尉迟曜也曾互相讨论交流过各自的心上人,男人嘛,都喜欢私底下显摆自家女人,尉迟曜每回都拿自己调|教得当来说事儿,尤其是阿柔对于他的各种禽|兽行径从未拒绝过,真真儿是百依百顺,予取予求。
关于这方面,苏慕渊一直挺羡慕尉迟曜的,如果他家莺莺也同阿柔一样,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那他
真该美死了!
说回如今,另外一辆马车上的苏慕渊与阮兰芷,画风就没有这辆马车里那样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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