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得住的。
再者若真的嫁给他,起码自个儿的日子不会太难过不是?阮兰芷这般想着,便也就不再拧着来了,她就着苏慕渊的大掌,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顺从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清白可是姑娘家最重要的东西,上辈子,她就是因着清白被毁,且两人的身份落差太大,一时间心里接受不了,方才自裁的。
可这一次,为何她这样快就想通了呢?
彼时,就连阮兰芷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这么轻易就妥协了,究竟是因为什么?
苏慕渊冷着一张脸,眼见阮兰芷态度软化了下来,僵了半响,方才松了一口气,若她再这样同自己拧着来,难保自己在失控之下,又做出些什么。
到时候,又该如何挽回呢?
毕竟小人儿的脾性他最是了解,虽然她气急了也会使小性儿,可眼见拗不过,也就作罢了。
瞧瞧,他的阿芷就是这么绵软的一个人
苏慕渊又覆上去啄了啄她的樱唇,这才满意地笑道:“放心吧,我说了不碰你便不会碰你,你陪着我,过两日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只要阿芷顺着自己,他是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她的,苏慕渊终于是松了口气:“阿芷再歇息一会子吧,我去给你拿药膏来。”
苏慕渊说罢便利落地翻下床去,在壁橱随意拿了条绸裤套上,就这般裸着壮硕的上身在房里找那药膏子,还一边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又有些不放心地说道:“之前阿芷昏厥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替你上过两次药了,你那儿现在可还疼吗?我再替你上一次吧。”
阮兰芷见他这般毫不避讳地在房里走动,尤其是那黝黑的肩膀和腰腹上被她抓出来的一道道红痕,在那明晃晃的烛火下,显得尤为刺目,阮兰芷俏脸儿一红,赶忙翻了个身,头朝里的暗啐了一句:“真真儿是个流氓大冬天的,就这么打着赤膊到处走,连衣服都不好好儿穿。”
不多时,那苏慕渊拿了药膏,又坐回床边,他将大掌伸入到锦衾里,一把捉住阮兰芷那纤细的脚踝,拉的大开,往自己身侧一提——
于是乎,阮兰芷以一个非常难堪的姿势被苏慕渊压在了身下。正要挣扎,那苏慕渊的手指却立即探了进去,还哑着声音道:“阿芷别动,我就替你上个药,你再这样动来动去的,没得待会我忍不住,又伤了你。”
苏慕渊此时十分坚持,他说什么都非要亲自给阮兰芷上药。
前两日因着他贪|欢,阮兰芷那幼嫩的花处甚至都磨破了皮儿,虽然他尽量在克制自己,根本就没真真儿使力,可阮兰芷毕竟是初次破瓜,她年纪小小身子又嫩弱,哪里禁得住他反复折腾呢?
如今阮兰芷羞也羞死了,哪里肯依,自然拼命的蹬着腿儿,缩着腰腹,不许他靠近,两人正是拉拉扯扯间,门外却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苏慕渊身子一僵,停下了手边的动作。
来人正是剑英的同门师妹——剑兰。如今天刚微微亮,她也不想来打扰房里的这对鸳鸯,可那人的马车就停在门口,剑英师姐自己不肯出来应对,却只将她这个做师妹的推了出来,剑兰在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过来打扰主子的“好事”。
毕竟苏慕渊素来是个治下严明,行事狠厉的,这一众属下就没有一个不怵他的,因此剑兰也只敢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在主子房门口徘徊着。
苏慕渊因着常年习武,自然耳目比寻常人敏锐的多,他咬紧牙关忍住下腹处被阮兰芷勾出来的邪火,把怀里的小人儿因着挣扎而裸|露出来的地方统统都用锦衾盖住,眼见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又示意她不要出声,这才走出门去。
“主子,赵氏来了,说是说是来接姑娘回去,这会子正在角门候着呢。”剑兰打了个稽首,硬着头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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