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件事儿——到了口里的肥肉,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苏慕渊一边敷衍地应和着阮兰芷,一边手下动作不停:“嗯,都是我的错,阿芷别恼我了今日让我先好好儿疼一疼你,往后等咱们两个成了亲,有大把的时间给阿芷赔罪。”苏慕渊说着,又将指头探了下去。
阮兰芷本就是个极为敏感的身子,虽极力抗拒,可没过多久,渐渐地也就软着身儿,万千娇态了。
苏慕渊兴致大起,不禁在心里惊叹,真个是水做就的妙人儿!
思罢,遂箍着她的纤腰,行起事儿来,阮兰芷含情仰受,难以抗拒,真个儿蜂忙蝶乱两情痴,握雨携云总十分。
因着憋了一天一夜,苏慕渊这一遭弄的特别久,到了响午都还没放过阮兰芷。
待云收雨歇,下人们准备的午饭菜已经热得这是第三道了。
苏慕渊一脸餍足地将湿漉漉,软绵绵的小人儿抱进净室,阮兰芷着实疼痛,也无暇他顾,由着他替自己清理。
苏慕渊提起阮兰芷的金莲儿,见尽头那妙处已是红肿不堪,一片模糊,怜惜之意顿生,遂将大掌置于她的小腹,轻轻揉按,临了,又从一个镂金雕花小盒里取出药膏,在内里与四周细细涂抹,待一切收拾妥当,苏慕渊方才小心翼翼地又将她抱出净室。
自不用说,阮兰芷这顿本该在午间用的饭菜,挪到了下午才吃上,吃饭的时候,阮兰芷四肢坠软,连指头都抬不起来,还是苏慕渊喂着她小口小口吃完的,个中滋味,真是难以言述。
阮兰芷本以为今天的灾难已经过去,谁知到了夕阳西斜的时候,苏慕渊没忍住身上的躁动,又把她扛在肩头,转身将其抛回床上。
让一头饿狼尝到了甜头的后果便是这样,轻易不能浅尝即止,如今苏慕渊一门心思盘算着如何把这小人儿牢牢拴在自个儿的身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方是正经。
至于第二遭究竟是何时结束的,累极昏厥的阮兰芷自是不知道的。
到了清晨,精力充沛的苏慕渊再次情动,可怜那小人儿压根已是无力抵抗,又是小死一回
这一天一夜阮兰芷过的可谓是极其艰难,清晨这一回过后,任苏慕渊说多少情真意切的好话,又或是说什么留她在侯府休养之类,她也再不敢相信了。
如今阮兰芷是说什么都不肯再留在苍穹院里的了,因为再不回府,她只怕自己的小命都要搭在这威远侯府了
其后不管苏慕渊如何哄劝,阮兰芷只一味的哭,她扶着自己差点儿被颤断了的纤腰,一口咬死了要回阮府。
自此,对于要嫁给苏慕渊这个事儿,她打从心里感到了恐惧——
若是真嫁给这般如狼似虎的郎君,她这小身板自认是无福消受的
两人就这般闹了一天的别扭,阮兰芷说什么都不许苏慕渊再近自己的身,为了回府,她甚至开始绝食。
苏慕渊望着明明弱不胜衣却又倔着性子不肯吃饭的阮兰芷,心里疼的半死,任阮兰芷如何哭闹不休,一张薄唇只紧紧抿着,不发一语。
临了,苏慕渊终于是不忍见她这般,既然挽留不成,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是傍晚带阮兰芷看了御街的百戏表演后,马上送她回阮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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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恰逢初八。
年节夜三日之后,又过了五日,挨家挨户要开始准备上元节的花灯了。
此上元却是术朝的又一重大节日,为庆祝这正月十五的节期,家家户户自初八开始点灯,直至正月十七的夜里才落灯。整整十天,与春节相接,白昼为市,热闹非凡,夜间燃灯,蔚为壮观。
除开大型游花灯盛会之外,家家户户都要在门口挂上喜灯。自初十日起,到宗祠神庙去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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