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众人惊奇不已,林越有一身神通道法,这在元州并不是什么秘密,难道这得有这种仙法?那勋贵兄长心哀嚎,林总兵,收了神通吧!!
看着兄长颤颤巍巍的接过银饼,林越笑道:“我又不打你,你抖什么,来,接着。”
且不看那兄长在那里满头大汗的捧着银饼,林越则是和县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等了一会儿,林越笑道:“县尊,咱们去前面看看。”
县令虽然不知道林越的打算,但还是配合着往下走,陶淇更是满头雾水,不过来的时候,林越特别交代今日依照他所说行事,不可插嘴干涉,陶淇也就压下心的好奇,看着林越究竟要干什么。其实今日林越的法子,也是从前世看到的一个小故事受到了启发。
临走之前林越叫住跟着一起过来的雷芳,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雷芳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没有一道前往公堂,而是在这里看住了那勋贵兄长。
在公堂上,士绅菠胖和勋贵弟弟不知道后堂发生了什么事,也都挺着脖子观望,见里面的人出来立刻站好。当众人坐定,林越估算好了时刻,便说:“这位仁兄,你的兄长已经招认一切,并且画押认罪,准备退回所欠定金了。”
勋贵弟弟脑袋一懵,下意识的叫道:“这,这不可能!”之前兄弟二人商量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啊!
林越面色一寒,从怀里掏出一片折好的纸张说道:“令兄认罪画押在此,你休得造次。”
林越是何等人物,身上迸发的气势又岂是这飞鹰走狗,沉迷酒色的乡下勋贵能够抵挡,立刻被吓的不敢回声,林越见状说道:“也罢,带他兄长过来。”
立刻有差人到后面叫人,雷芳带着那勋贵兄长过来,但是二人并未上堂,只是立于堂后,这勋贵兄长不解其意,这时林越问道:“里边的兄台,银钱是不是还在你里?”
勋贵兄长不解其意,刚才一刻钟到了,他见的银子未动分毫,心大石猛然落地,还未及庆幸就被领着上堂,不过并没有见公堂里面,而是在正堂后面,正在疑惑的时候,林越忽然问起自己的银钱。
那勋贵兄长立刻叫道:“还在,还在,银子在我里!”
堂上之人皆是一愣,弟弟心更是哀嚎,我的亲哥呦,你怎么真的招了。林越却是微微一笑:“银子没动?”
“没动,一点没动”
“如此说来,银子真的你了。”
“回禀君上,银子真我里。”
那兄贵兄长刚回答完就被雷芳带走,林越刚才交代只要他回答了个问题,就立刻带下去。林越的气感何其敏锐,感觉雷芳带人离开,立刻对勋贵弟弟说道:“你兄长既已招认,你还想抵赖么?莫不是不晓得我的段?”
林越的威势是在战场上拼杀而来,勋贵弟弟哪里敢以身试法,立刻也招认画押了,反正是兄长先招的,签完了结状子,这才将里面的兄长放出,然后兄弟二人相顾茫然,这咋就认了呢?
按照了结状子,兄弟二人变卖庄子的所得,要先还菠胖的定金才行。可是菠胖的一张胖脸还没笑多久,笑容便已经凝固了,因为林越又说了句话:“县尊大人,之前菠员外曾说,若是讨回全款,愿意捐献一半为乡亲们修桥铺路,多做善事。对不对啊,菠员外。”
感受到林越如有实质的压迫,菠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那勋贵兄弟二人家室已经落魄,他尚且不敢多说什么,林越的势力如日天,又是元州总兵,他岂敢违抗。菠胖明白林越此举是在惩戒他拿陶淇当枪使的事情。不过还好林越有良心,只是叫捐一半,若是换作其他勋贵
林越又对县令说道:“还请县尊妥善使用这笔善款啊。”
县令笑得很灿烂:“这个当然,当然。”县令也是久在官场,如何不明白其的道理,一方面林越是要衙门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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